“哦。”顾卿卿信以为真“也不知道阿绥去学堂能不能遇上你那位俄语老师。”
“也许会吧。”男人不置可否。
沈绥不动声色和他姐夫对视一眼,狭眸眸底带着一丝了然。
只怕那位俄语老师早就死了。
小团团和小年年还没吃完嘴里就开始哼唧,顾卿卿知道他们这是要拉粑粑了,赶紧把人往沈绥怀里一塞“让小舅舅带宝宝去哈。”
沈绥眼底是和小外甥一样的茫然,慢吞吞放下筷子,抱着他去了外面茅房。
楚岱和他都抱着孩子蹲在茅房里,脚下是木板,他问“你猜出来了”
沈绥很快反应过来,点头“差不多。”
“别跟你阿姐说,她本来就心慈,听到这些会很难过。”
“我知道。”
小年年仰头看着小舅舅,伸手摸他下巴,嘴里跟着说“吱吱道”
楚岱看着儿子这傻憨憨的样,忍不住笑出声,随即闻到一股很难以形容的味道,低头埋在大儿子肩上,闻着他身上的奶香味稍微好受了些。
沈绥的表情好不到哪去,最后低低叹了声气。
很多年后,有记者采访,问这位温文尔雅的外交官经历过最灰暗难以渡过的是哪些时刻,沈绥难以避免的想起和外甥们度过的每一次
把屎把尿的至暗时刻。
每一次的味道都是那么难以忍受,猝不及防。
偏偏他们还能手舞足蹈笑得欢。
经历过这些,以至于后来再发生什么都难以将他击倒。
见儿子拱着屁股要起来,楚岱赶紧从旁边找草纸,最后只在墙角看到薄薄的长竹片。
他和沈绥对视一眼,俩人陷入更深的绝望。
要是他们也就用了。
这俩小子拉稀,用竹片压根刮不干净,只会在里裤上留下某种颜色的印子和被火一烘就弥漫开来的气味,最后挨骂的还是他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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