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保摆出了一副我很民主的样子,但实际上还是无法改变她独裁者的本质。
这孩子怎么回事,明明以前没有这么八卦的啊。
难道是因为跟小孩子混久了
这年头的小孩子就不能学习学习前辈,就做那无忧无虑的小聋瞎吗
右手无力地按住额头,我真诚地对志保说“我宁愿跟随您学习医学,看那完全看不懂的医学期刊。”
我连您这个敬称都用上了,就饶了我吧。
“看出你的不情愿了,实际上我也只对你跟公安的事情稍微有一些兴趣。不过谁叫姐姐很关心你跟fbi的事情呢”
明美一出,谁与争锋。
“我最初就应该直接将我跟赤井秀一是协议恋爱的真相告诉她。”
我悔了。
虽然在赤井秀一叛逃后她也从我口中知晓了详情,但到底“千佳的初恋男友”这个标签贴了一年有余,她也在这期间,亲眼目睹到了好几次我同赤井秀一装出来的打情骂俏。
其实应该也存在一部分真情,只不过真真假假缠绕在一起,回忆起他叛逃前的事,我连自己哪些是真情流露都分不清,更何况看清赤井秀一的真心展现在哪。
只除了他吃醋这一点。
毕竟七次将自己的不满流露出来,让我压根无法忽视他的情感变化,即便是演戏,次数也太多太累人了一点吧
更何况在流露出情绪后一点好处也没有,只收获了我的调侃。
完全的赔本买卖。
而且他现在在社交软件上的联络,虽然大多都是在谈工作上的事情,但也会穿插几条无关紧要的私事。
若说不是刻意为之,我也不信。
“你这个表情,看起来fbi也没有在原地踏步。”
长长地叹了口气,我径直地倒在了躲避无门的志保身上“我只想好好工作啊。”
志保不能纯粹靠自己小小的身体中蕴含的能量将我推开,但她有脑袋,有这世界上最珍贵的智慧。
她开口“如果姐姐知道自己支持的人赢面依旧不小,这个长假应该会过得更加愉快吧。”
“长假”我震惊地出声,像不倒翁那般重新摇晃成直立状态,“这、这、这,怎么就长假了,她才工作多久啊。”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指的就是赤司征十郎。
将明美安全送到华夏后,他还让明美成为了赤司集团在华夏分公司的一员,并安排了员工宿舍一间。
据明美所言,工作不累,工资很高,生活很轻松。
即便我是一个悲惨得无以复加的社畜,但我也不会因为这个原因就嫉妒明美。
但是。
但是
她才工作多久啊,怎么就休长假了呢
我都工作多久了啊,怎么就连周末都没有呢
为了不让我的悲伤溢出,我连扯了好几张纸巾,即便志保一直说着“你压根没有流泪不要浪费纸巾”,我也坚定不移地在用它们擦脸。
“喊我过来的人呢他有本事喊我过来,他倒有本事过来啊工藤新一”
我正怒斥着工藤新一,阿笠博士家的大门就被打开了。
也不是其他什么人,就是被我怒斥的本尊。
我看向工藤新一,他的脸上写满着小心。虽然他并不清楚先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光凭我喊他工藤新一,而不是平日的柯南,他就知道事情不太妙。
我插着腰,完全没有给柯南留下询问的时间,也省略掉了没有意义的嘘寒问暖,直接步入正题“限你一分钟说完你找我要干什么,我急着抓住周六的尾巴。”
“周六的尾巴”工藤新一抬头看着窗外晴朗的天空,不管怎样都看不出这跟尾巴有什么关系。
“我说是尾巴就是尾巴,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吗”是他问我,不是我问他,我天然站在金字塔顶端,“提醒你,已经过去四十秒了。”
时间紧迫,工藤新一也顾不上无语,当机立断地发出了提问“我这次来找你,是想了解那位曾经和你们共同行动的波本。”
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之间就被凑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