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窗外突然响起一阵惊雷。
两人都转头看向又一次刮起大风的窗外,舒空荷呢喃道“还是要下雨了。”
傅荣将舒空荷圈进自己怀里“没事,你尽管睡,我已经做好了被你骚扰一晚上的准备了。”
舒空荷斜视傅荣,羞怒道“我才没有骚扰,就是不怎么睡得安稳,老醒罢了。”
傅荣轻笑“行行行,你说什么都行,睡吧,明天还要做早餐给我们吃。”
舒空荷感受到了傅荣的偏爱,就想试试恃宠而骄的感觉,她揪着傅荣的睡衣,嘟嘴道“哼,我现在睡不着,不想睡我是你女朋友又不是你的保姆,只知道喊我给你做饭吃,你说,你是喜欢饭还是喜欢我。”
傅荣闻言,直呼冤枉“小空荷,你这话可就冤枉了,我当然是喜欢你的,让你睡也是为了让你多睡点。”
舒空荷扭了扭身子撒娇道“我现在就是睡不着嘛怎么办呀,我睡不着”
傅荣哭笑不得,只能抱着她温声哄道“那怎么办一起爬起来看剧还是你继续画画”
舒空荷“”
舒空荷用小拳锤了下傅荣,恨女朋友的不开窍,气到说话声音都娇了些“你讲睡前故事哄我睡觉啦”
傅荣这才t到舒空荷的意思,沉思想了想“白雪公主、七个小矮人、农夫与蛇,丑小鸭,你想听哪个”
舒空荷气到在傅荣怀里打滚“我不要,这些儿童故事都老掉牙了,我要听新的故事。”
傅荣苦笑“那好,额从前有一个男人,他”
“我不要听男人的故事”
傅荣无奈,亲了一下舒空荷的额头,将她揽进怀里伸手遮在舒空荷的双眼之上,沉思了很久,温柔的声音降落在舒空荷耳朵里。
“从前有一户人家里有一对可爱的双胞胎女儿,她们一直生活在一起,直到高考去了不同的城市。姐姐一心向善,可怜偏远地区的儿童得不到好的教育,便就读师范学校,一毕业就前往西南的偏远山区支教,那里极其穷苦,很多人家都吃不饱,生活得很艰难。”
“姐妹花的父母在她们读大学时去世,最后只剩两姐妹相依为命,姐姐读师范,妹妹学医,她们说好了以后都前往偏远地区支援,姐姐当乡村教师,妹妹当乡村医生。可是一切,都在姐姐前往那个野村后破碎。”
傅荣感觉到怀里佳人的气息已稳,悄悄将遮在舒空荷双眼之上的手拿开,那双眼睛已经闭上,舒空荷睡熟了。
傅荣悄悄松开舒空荷,坐起,靠着床头望着窗外的雨景。
故事还没结束。
故事里的姐姐毕业后满怀善心地来到那个贫苦落后的山区乡野,她在那里积极教书,无论生活有多艰难、多不便,她都愿意将自己的根深深扎在那片被群山环绕的乡野里,只求能让年轻一代走出去,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可在那天,跟妹妹打着电话的姐姐看见一个累地坐在地上面黄肌瘦的老奶奶,她便挂了妹妹的电话打算对老奶奶给予援助,在她送着老奶奶离去后,再也没有出现过。直到几天后,有人在山里发现了一具着了火的尸体,连忙扑灭后,经法医鉴定,尸体的器官都被人提前挖空了。
妹妹在知道姐姐的死讯后,人都疯了。警方几经调查,硬是没能将凶手抓到。
从医学院毕业后,妹妹做了一副仿真面具,戴着仿真面具前往那个姐姐受害的偏僻山区当乡村医生。经她发现,这个野村的人手里都不怎么干净,或多或少做过不法的事。
半个月后,妹妹悄悄离开了那个野村。在妹妹离开的那个夜晚,除了小孩,那个野村的人几乎都在睡梦中死去。那个夜晚,妹妹找了家宾馆美美地睡了一觉,第二天白天,在太阳的照射下,妹妹去了最近的公安局自首,最后被判处死刑。
傅荣从床上下来,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包烟和打火机,打开房门往阳台走去。
她需要静心,她需要让自己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