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母继续开,边开边说“别嚷嚷,那牛奶和饼干是给你舅舅家的,先去你舅舅家,再去祠堂。”
骆桥默默回了一句“哦”,就没再说话了。
骆母带着骆桥在她舅舅家送礼,说了几句话,就跟舅舅一家也赶往祠堂,听舅舅说,柯灵爷爷的女儿将这次的葬礼弄得很盛大,厨师都是县里的大厨,做出来的菜一绝,而且都是贵菜,这次的吃席真是划算。
等骆桥到祠堂时,祠堂正堂里摆着柯灵爷爷的棺材和遗照,棺材旁站着一位表情淡漠的女人,她五官精致好看,身着黑色西服,柔顺的黑长直秀发垂在身后,捧着遗照,静静地站着,每位去祠堂吊唁的人都会绕棺材一圈后站在女人面前说一句节哀。
骆桥也被骆母和舅舅一家带着绕棺材一圈,最后站在女人面前,看着女人淡漠的眼神,沉默一瞬,只说了最为平常的两个字“节哀。”
女人点点头,什么话也没说,等着后面的人来她面前继续说这两个字。
骆母牵着骆桥想去随份子,结果才发现这次吃席不收份子钱,很是惊讶,但下一刻就推着骆桥去了小孩桌,“反正你才高中毕业,还在读书,去小孩桌吃,那些小屁孩吃不了多少,你自己多吃些。”
骆桥“好。”
骆桥坐在小孩桌,跟周围的小孩显得格格不入,但还好,还有几个初高中生也坐在小孩桌,隔壁的小孩桌还坐了几名大学生,这才让她没那么尴尬了。
“这灵老头她女儿看来真是在外面赚钱了,办这么大的葬礼居然不收份子钱”
“我倒是感觉灵叔她女儿白养了,站那儿这么久了,就没见她哭过,一点也不像死了爸的人。”
“你嫁到我们柯家庄才几年,不知道了吧,你看那灵叔他女儿光鲜亮丽有钱的样,但其实他女儿是个残疾人。”
“什么残疾人”
“十多年前吧,被灵叔亲自开车撞的,左腿吧,下肢那,都撞烂了,后来截掉了。”
“为什么啊虎毒不食子啊”
“谁知道呢说是喝醉了”
身后大人桌的交谈传入了正坐在小孩桌玩手机的骆桥耳中,骆桥划手机的手一顿,关了手机,扭头看向一直站在棺材旁等人吊唁的柯悦香。
柯悦香,她的香姨。
骆桥的视线穿过重重人海,落在了柯悦香的小腿上。
她知道,她快撑不住了。
柯悦香不喜欢久站,一般能坐着就不会站着,以前每次久站后,回去都会让骆桥给她揉腿,给她亲腿。
而骆桥最喜欢做的,就是将柯悦香的假肢拆下,立在床头柜上,压着柯悦香做爱,柯悦香虽然腿残,可柔韧度非常好,什么姿势都能完成,让喜欢新鲜感的骆桥最爱不过。
柯悦香说过,她曾经是学过舞蹈的,只是腿残后放弃了。
“香姨,您身上好香,我好喜欢”
“用了你送我的沐浴露。”
“我给您买了一些小礼物,记得明天穿给我看。”骆桥埋在柯悦香颈窝处,一边亲一边说。
“不会太过分吧”
“不会的,你绝对喜欢,小兔子装,三点式,还有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