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号又生出了自己的心智,所以才有对她那么矛盾的地步。
爱绮当即控制一号假装昏迷,她对伏黑甚尔说“因为是本能驱使到我这里来,所以她不会记得这次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想要给她自由,直到我一直等待的那一天来临。”
她膝枕着一号,目光柔和深邃,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她也是,他们也是,终究有一天会回到我的身边”
“到时候恐怕还需要伏黑先生帮帮忙,拜托了。”
因为伏黑惠,伏黑甚尔一开始就处于道德低处,他天生就欠爱绮的情,必须答应。
哦当然,还拿走了爱绮的一张黑卡。
只是他也没想到这一等就等了十几年,连儿子都长大成人,爱绮的请求才姗姗来迟
苍天可鉴,他今天可是一点儿谎都没撒,全都是真话,就是单纯的拖延时间他现在的定位是无情的还人情机器,对于原因一点兴趣都没有。
于是在僵持的过程中,其他人脑海里的伏黑甚尔是此人恐怖如斯,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和预言的恶魔混在一起其心可诛
然而实际上伏黑甚尔想的是哇,好捉摸不透的女人,牛皮,干完这活就下岗。
3月30日。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树林照进来,驱走昼夜温差带来的寒冷。
不少人身上都凝结起露珠,变得有些湿润。其中最难受的便是熊猫,他甚至感觉身上的毛都变重了,狗卷棘略微嫌弃地稍稍往外挪了一些,免得自己衣服也被染湿。
就在这时,伏黑甚尔终于从台阶上站了起来
他在这坐了多久,在场的人就守了多久,而一开始就被迫退出的同伴还昏迷不醒,可见他虽然没下死手,但依然是个狠人。
这点消耗来说对一级咒术师不算大,主要是心理层面的折磨。
这人想干什么,是不是一拳个小朋友,我们能动一动吗,可恶水喝多了有点想嘘嘘
所有人就这么瞎想了一夜。
伏黑甚尔动动脖子动动腿,指着夏油杰说“你,进去吧。”
夏油杰警惕道“其他人难道不可以吗”
“她指定的,”伏黑甚尔耸肩,“我就一传话的,看你信不信咯。说不定除你之外的人一进去就会被抹杀呢要知道他们手里的咒物可是多得要命啊。”
“回见,回见”
在众人奇异的目光下,这个前一天仿佛要把他们屠光的男人,竟然就这么轻轻松松走了
主要是也不敢拦,一夜瞎想,至少“一拳一个一级咒术师”这个答案是公认的。本来这次任务没有硬性要求决一死战,没人想突然热血一把。
所有人都听到他和夏油杰的谈话。
熊猫悄悄道“难道说那个传言是真的就是说夏油先生靠美色打入敌人内部那什么,所以才能拿到这么详细的内部资料”
狗卷棘“鲑鱼”
马上他浑身一凛,戳戳熊猫“腌高菜腌高菜”
在狗卷语里,“腌高菜”是提醒他人很危险的意思。
果然熊猫定眼一看,夏油杰的“慈爱”的目光正牢牢锁定自己。
他立刻两只大爪向上举起,以表清白。
至于七海建人
上班果然就是狗屎,他想。
3月30日上午10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