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云去哪里了雪花也不见了。”
左棠问阿方索宁他刚到这里时,来不及问的问题。
往日被云层笼罩的天空,没了云朵,天地间也没了飘零的雪花,同时那天空中一道巨大的黑色疤痕也若隐若现了。
阿方索宁轻轻捧着左棠的脸回话,“我若说它们被你融化了,你信吗”
左棠蹭蹭阿方索宁的手心,甜甜地回应道,“我信。”
“在它将这里也一同撕裂时,我最后的理智也会消失,那个时候我将不再是我,不再是你的阿宁。答应我,不要再来了。”
在上一次左棠到来,他差点将左棠彻底吃干抹净时,他意识到,这是梦,又不仅是梦,他怀里抱着不愿撒手的左棠是真实的。
而他此刻在做的是对左棠的意识体进行催眠,“答应我,忘记和阿方索宁哈维斯相关的一切,答应我,照顾好自己。”
“笨蛋阿宁”
左棠用力一推阿方索宁,从怀里脱离出来的同时,也破掉了阿方索宁对他从未成功过的催眠。
“你气死我了”
左棠的身形散成一团紫光不见了,他被阿方索宁气醒了。
01宿主忙忙碌碌一个多月,它以为左棠这次也要睡个一两天才醒,这才多久,刚闭眼就醒了,而且气呼呼的
左棠从躺椅上坐起来,还未去药池边瞪阿方索宁解气,治疗室的门被推开,兰米尔和赫尔曼一同走进来。
“怎么了”
被左棠问话的二人呆了呆,兰米尔开口道,“时间到了。”
01宿主,我刚要告诉你,你醒来时,阿方索宁陈寂四个多月的精神力场产生了巨大的波动,不出意外,他快醒了。
“那、那怎么办,怎么办。我不应该睡觉的,我”
左棠一下就忘光了生气的事情,开始回顾起这四个多月,背书和缝东西他做的这两个都未触及怎么治疗阿方索宁上。
一定是他太笨太慢,兰米尔都没来及教他。
“他那伤势怎么可能等到你能量体完全孵化冷静下来,我说,你做。”
兰米尔指尖轻轻敲动,有电子光幕短暂浮现。
在他的操控下,原本双人水晶棺大小的药池,再次增大一倍,同时这个空荡荡的治疗室六面墙体再次有了变化。
灰土的地砖露出他本来面貌的晶莹剔透,原本的土墙消失不见,这是一间超乎想象大的治疗大厅。
左棠深吸几口气后,问向兰米尔,“我要做什么”
“还记得我让你拼的那些坷垃兽吗现在没有针线给你,但你的精神力就是针和线,用它把他四分五裂的能量体缝回去。”
兰米尔和左棠说完,又看向身侧的赫尔曼,“带着你的人守住药铺,这是手套,一旦有任何精神力逸散,都给我一缕不掉地捉回来。”
“想你老大变成呆子,就不用把我的话放到心上了。”
赫尔曼接过一打手套,调头跑回电梯去隔壁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