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通,你与这位姑娘在此小坐,黄岛主洪帮主,请到楼上雅间,贫道有事商议”
“与这瞎眼小姑娘在一块有何乐趣,我要跟师兄你们一起,你们定是要瞒了我悄悄比试武功,那才好玩得紧。”周伯通果然是天真浪漫快人快语,想到什么说什么地随口胡说八道,活该在桃花关了那么多年。
“伯通,不得无礼”
“什么雅间不雅间,叫化子吃饭不上桌,咱们吃饭说话就在这里叫一壶酒,一只烧鸡便了。”是洪七公那大大咧咧的声音。
“洪帮主生性豁达,不拘小节,老道佩服,只是不知黄岛主意下如何”
“我那瞎眼的徒儿在这里,也不便扔下她。”
“如此咱们就在这坐吧,小姑娘你就坐下吧,眼下你身后的那条凳子可是这厅里最后一张了,呵呵。”听了王重阳这话,我哪里还敢坐凳子,赶紧往旁边一闪,坐到了地下。
“实不相瞒,贫道此次到中都,是打听得洪帮主在此有事相商而来,不意竟在此得遇黄岛主,倒是省了贫道的脚程。”王重阳说到这里停了下,接着以无奈的语气说道“黄岛主,能否劳烦你先将你脸上那面具去了,老道我看着着实,唉,着实难受。”我估摸着,这王重阳年轻时也是个豪迈之人,最终还是老实不客气地说了出来。
我在旁边听了不由暗笑,这黄药师就有这让人尴尬且无可奈何的本领。我这正憋着笑,忽听两声惊呼响起。
“原来是戴了面具装神弄鬼来着。”这是真相大白后的感慨中的洪七公。
“黄老弟,你这是什么玩意儿,带上去世丑不啦叽跟个无常鬼似的怪吓唬人,撕将下来倒也俊朗得很”
“雕虫小技,用来糊弄那些以貌取人的愚夫罢了”
我已经闻见硝烟的味道在悄悄弥漫了。
“伯通不可胡闹,快将面具还与黄岛主。”王重阳厉声对周伯通说道,转而语音温和地说“黄岛主,我这师弟生性顽劣,还请见谅”
“无甚,那面具上涂了些药,令师弟自己注意些就是了。”
周伯通听了这话,那里还敢玩闹,只听乒乓之声再次响起,想是他手忙脚乱中又带翻了什么物件。
“你这人真是歹毒,不过借你面具一玩,用得着下毒害我吗”周伯通尖叫道。
“还请黄岛主看在老道薄面上,不吝赐些解药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