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知道慕容复其人的”黄药师有些疑惑地问道。
怎么知道的,当然是看电视,我能告诉他实话吗不能。
“嗯,以前在蒋员外家上班时听人说的”我随口编道,本想问问他为何对慕容复的评价这样高,但从眼下这种情形看,还是少生枝节为妙啊。
“上班”
还是不要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了。我假笑着模了模毛驴的头“这毛驴真漂亮啊,呵呵呵。”
郭靖的小红马是相当于一辆千金难买的布加迪,韩宝驹的追风黄算得上是辆法拉利,黄药师骑的那种枣红马虽然不出名,但是是那种随处可见脚力好动力足的马,由于它的常见性,勉强算是辆大众捷达吧。
而我骑的这玩意,哼,充其量就是辆电动摩托,虽然一同行驶在机动车道内,但人家黄药师已经奔出老远,它还迈着慢腾腾的驴步,心有余而力不足地往前追赶着。
以上是我对古今交通工具的对比总结,总结结果有些不尽人意。好吧,我知道自己应该知足的,起码这傻驴没脾气,骑着也平稳,没有将我摔个狗啃泥,也没将我全身骨头颠散架。冲着这些,我还是应该满足的。我看着道旁一同往前爬的乌龟无奈地安慰着自己。
黄药师还算厚道,总是将马控制在离我两百米左右的前方跑着。等到了天黑或一同投了客栈休息,或寻个土地庙一类可落脚的地方休息。如此赶路,效率其实不比走路快到哪里,等到了颖州时已是冬末春近的时节,柳绿春来续,河面冰初解。我们便弃马乘船,南下而去。
因当天到了渡头的时候天已经晚了,没法单独雇船,我和黄药师便与五个人同乘一船。那四人之中,有一个是个儒生,带着个小书童。一个褐衣老者,背上背着长剑,一望而知是江湖中人。一个是个满脸横肉的男人,腰间带刀,看来也是江湖中人。一个身穿白衣的年轻女人,手中抱着个罐子。她一上船,其他人便蓦地退开两步,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朝河中吐了一口唾沫“晦气。”
白衣女人是个寡妇,手中抱着的是丈夫的骨灰,打算送回自己的故乡安葬。
小书童对她说道“这位娘子忒糊涂了些,你应该扶棺回乡,而不是这么一化了之。”
白衣女人说道“我一人孤身上路,多有不便。”
老者说道“那就应该找你家里的叔父兄伯做主,怎可自己拿主意呢”
我听到这里多少有些窝火,人家老公都死了,这些人不说安慰几句,竟然还在指责寡妇对尸体的处理方法。
“叔父兄伯将我家官人的田地分了之后便说此后与我再无瓜葛,连棺木都不给买一副。这都是什么世道啊”寡妇说着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这寡妇也太惨了些,家里都是什么畜牲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