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毅王看出来吗”凤无忧问道。
“看出来又如何朱由已逃,而且从此不复存在,焦元志又已认供画押。”
朱由既是萧惊澜的人,那自然是云卫,所谓朱由,也不过是个化名而已。
“那封信呢我是说太子给焦元志的那封。”
不管怎么说,那封信总是伪造的吧。
谁料,萧惊澜却是一笑,道“那封信的印章,全是真的。”
凤无忧盯着萧惊澜,终于默默地不说话了,他做的事情,若是能找出漏洞来,那才是奇怪了。如果真的有漏洞,那一定是,萧惊澜亲手挖的,只等着别人栽进去。
焦元志之事,忙了半夜才忙好,不过和凤无忧萧惊澜却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二人回了住的地方,安安生生的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和往常一样,收拾行囊起程。
在车队中看见慕容毅,便见他的面色不是很好,凤无忧知道慕容毅定然也猜出了萧惊澜的布置,所以才会如此神情,但正如萧惊澜所说,一切都已尘
埃落定,慕容毅就是猜出来也不能怎么样。
他的计谋并不算多么精密,却让人就算知道前因后果,也只能按照他设计好的往下走。这便是萧惊澜的过人之处。
一时间,倒有些有忍心了,慕容毅根本就是被萧惊澜算计着做了一次苦力。
正想着,慕容毅往他们走来。
“秦王殿下。”慕容毅一抱拳,道“本王此来,是想与秦王殿下通报一件事情。”
萧惊澜淡声道“毅王请讲。”
“昨夜焦元志所招供状奇诡重大,但因其突然暴毙,死无对证,按我西秦律法,孤证不为证,其所言一切,本王都无法确认,因此,此案做撤案处理,不再追究。”
撤案那他们昨天所做一切,岂不都是白费
凤无忧心脏重重一跳,万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盯着慕容毅道“毅王殿下,此案有腐蚀药水
,有太子书信,还有焦元志的供词,怎么就是孤证”
她眸子乌光明亮,仿佛燃着一簇簇的小火苗,显见她心头有多愤怒。
慕容毅看了一眼她就很快转开,道“兵器铺中未查出药水,不能证明此药水是焦元大所制,太子书信焦元志已然焚毁,并未找到,此案从头到尾,都只有焦元志一人的供词而已。”
他的声音平静公允,显然并未说谎,以他的性子,也不可能在这些事情上说谎。
“那么我家王爷可否为证”凤无忧道“当年落日谷一役,我家王爷的兵器也曾被人动了手脚,有他的证言,可证明焦元志确实会制那种歹毒药水,这便不算孤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