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抬起上半身,自己去抓窗户把手。贺雷开窗将狗子放出去。它不会跑太远。毕竟雷鸣还在。
只是窗子一打开,狗子出去了,又进来个不速之客。
“救鸟命救鸟命”
自打上次用高压锅将这变异鹦鹉吓跑了。这才过去几天又飞回来了。
还是说那个话唠科学家有什么话要跟自己说
“指令。”贺雷话说完。鹦鹉就狂甩身上的雨水。弄了贺雷一脸。伸手擦了一下,直接将鸟顺着窗子往外一扔。
扔完了鸟还飞回来。贺雷将窗子一关,看着鹦鹉贴在了窗户上,然后缓缓滑落。
贺雷下楼,将衣服都脱了扔在沙发上,只穿着内裤开门出去了。
瞧着前面围墙上稳坐的狗子。贺雷两步走过去,一人一狗相视一笑。
如果这雨真的好,那就一起淋吧。
鹦鹉又飞过来了。贺雷抓住鸟爪子。一开牲畜圈,将鹦鹉扔了进去。
看见角落里蜷缩的两只鹅,也把脖子已经到贺雷胸口的大鹅也扔进去了。
好听点说叫以暴制暴,难听点就叫养蛊。
处理好鹦鹉以后,贺雷进出了几次别墅,拿出来两个塑料水缸来接水。
贺雷有心做个实验。用这个水来专门养植物,跟普通水会不会有什么不同。
虽然这个实验未必有明显的区别,毕竟雨水深入地下后,贺雷抽地下水灌溉,本质上跟这些水应该没区别。
淋浴后是否变强了,暂时没有直观的答案。
但贺雷感冒了是实打实的。
当天夜里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喝了姜茶一觉睡过去。
早上起来时候看着天花板两秒。
果然感冒了。
伸手摸摸旁边,一手抱过狗子,往怀里揉。
“感冒难受。今早进做饭吧。”
“”白化德牧的鼻尖碰了碰贺雷的额头,确实有点热。
“嚏”一个喷嚏打在白化德牧的脸上。白化德牧的身体猛然僵了一下。随即后爪一蹬,踩着贺雷的大腿跳下床。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贺雷。
贺雷只以为德牧嫌脏。
“抱歉阿嚏”贺雷体质向来好,也注意锻炼。已经好多年没感冒了。
下床,直接将床的一半掀开。这张床是特意挑的。床下面,一般是抽屉,另一半可以掀开。几乎整个床下都是很好的储存空间。完全封闭的空间,不仅隐蔽防尘,床也会很稳。
这下面藏着的基本都是应急物品。从压缩饼干到罐头。甚至抽屉里放了一个背包。真要是发生山火那样的不可抗力的灾害,背上背包跳楼跑。一个背包里的东西,足够他逃到相对安全的城市内,并做好初步的安家落户。
整个别墅里,他至少做了五手准备,将所有可能都算进去了。
金融系博士生,别的可能差点,给自己找后路这个是他的专长。
吃了药,含着电子体温计等出结果。
抓住狗子还想撸,被狗子强硬挣扎躲开了。
挣扎的太厉害,狗毛满天飞。
贺雷一个没注意吸入了一根毛,立刻又是一个大喷嚏。
贺雷拿下温度计,先用纸巾擦一下鼻涕。就发现被咬出牙印的温度计坏了。上面的数字不断的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