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解释为什么不让你去探望你父亲吗”楚辞问,“明明你父亲状态很稳定。”
“没有,”奥兰多摇头,“我也没问。”
“为什么不问”
奥兰多低声道“因为就算问了也只能得到一个搪塞的答案,还不如不问。”
“这件事我能告诉别人吗”楚辞道。
“啊”奥兰多摸了摸后脑勺,“我母亲自杀的事吗”
“不是,你伯父不让你去探望你父亲的事。”
“哦,这个无所谓。”
回到家,楚辞将箱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扔进柜子里,打着呵欠去洗漱完就躲进了被子里,西泽尔不在,他摊开四肢平平整整地占据了整张床,本来还想给西泽尔通讯说自己回来了,结果没一会自己先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楚辞发现自己旁边多了个人,他昨天睡觉的时候没有开精神力场感知,也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回来的。他看了一眼时间,发现才凌晨五时,但他已经清醒了,蹑手蹑脚地刚要起身,西泽尔忽然手臂一伸,揽着他的腰将他拽了过去。
楚辞贴在他胸膛上,低声叫“哥”
没人应。
楚辞又叫“西泽尔”
依旧没有得到回答,看来是没醒,刚才抱人的动作大概是在做梦。
他手臂箍得很紧,楚辞也就不好在起床,怕吵醒他,干脆再次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又睡了一阵,感觉到西泽尔似乎动了一下,他才再次睁开眼“醒了”
“嗯。”西泽尔的鼻音很重,他好像有点感冒,声音也是沙哑的,“你怎么在我怀里了我昨天晚上回来看你睡着了都没敢抱你。”
楚辞道“你自己抱的。”
“真的”西泽尔打了个呵欠。
“不然呢”
西泽尔的语气有几分遗憾“还以为是你自己钻过来的。”
楚辞“又区别吗”
西泽尔眨了一下眼睛“没有吗”
他刚要煞有介事地阐述一下这二者究竟有何区别,就被楚辞抱了个满怀。楚辞搂着他的的脖子,跪在他腿上,和他身体贴合在一起“这样可以了吧我自己过来了。”
西泽尔扣住他的腰,将他抱到了盥洗室放在洗漱台上,道“下午去靳总家吃饭。”
“诶”楚辞用光裸的脚尖踢了一下他的腿,“你怎么也不去上班。”
“今天是周末。”西泽尔低下头,见他冷白的足弓在自己腿上胡乱蹭来蹭去,便放下牙杯,捉住了他的脚踝。
楚辞怕痒,下意识往回一收,没收回去。
“靳总怎么知道我会回来了”楚辞顾左右而言他。
“我说的。”西泽尔捏了一下他的脚腕,那处皮肤像是很久没有见太阳,白得透明,轻轻一捏就留下一个粉红的印子,但是过一会又不见了,于是西泽尔复又捏了一下。
“诶,差不多得了,你捏橡皮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