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对昨天的事情已经不放在心上,但还有那么几个孩子,重新提起了昨天的事情,以至于奴良陆生心情愈发糟糕。
放学后,积累到极限的情绪让奴良陆生不想和同学们一起坐大巴离开,然而在奴良陆生自怨自艾的时候,他却不知道怎么回事走上了大巴车。
感受着周围人略带鄙视的视线,奴良陆生的头垂得更低了。
大巴车沿着公路前行,在其途经一处隧道时,元兴寺动手了。他带着他的部下弄塌了隧道两头,摔落的石块砸在大巴车上,让大巴车侧翻倒地。
突遭异况,孩子们哇哇大叫,司机因为落石昏厥,没有大人在,孩子们彻底失去了主心骨,而在这时,奴良陆生站了出来。
因为突发的危机,奴良陆生体内的妖血逐渐开始沸腾,他冷静地带人爬出了大巴车,找了一处石块相对较少的区域,安置好同学后,他拔出了早上爷爷硬塞给他的妖刀,弥弥切丸。
虽然这种灾难不是不可能发生,但是昨天才在奴良组总会逛过一圈的奴良陆生明白,这场事故还有另一个可能性。
元兴寺不知道,正是因为他的行为,促进了奴良陆生的成长,在确认隧道已经塌陷后,元兴寺带着自己的部下朝着大巴车的位置摸了过去,浑然不知他的行为已经被周围不知道多少隐藏起来的阴阳师看到了。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电台就播报了这一则新闻,而后瞬间就被在电视机前等了半天的鸦天狗确认到。
奴良组少主遭到危险,奴良滑瓢当即以奴良组大头目之名,令奴良组集体出动,时隔多年,再启百鬼夜行
白井月站在仓桥京子面前,不由得心底发虚。
刚刚他还在会客厅忽悠仓桥京子的父亲,可以说是把仓桥源司坑惨了,现在面对仓桥京子,难免有些不好意思。而他和白井樱商议的让仓桥京子留下这件事,也让白井月有些愧于面对仓桥京子。
房间没有开灯,只有靠庭院的那一侧有淡淡的月光透过被拉开的门倾洒进来,如纱的月色下,半透明睡衣的仓桥京子肌肤反射着淡淡的光泽,略有成长的躯体勾勒出恶魔般的曲线,微抬的脸庞浮现丝丝红晕,一双盈溢着水润的眼眸,看得白井月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这边白井月还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现在的仓桥京子,仓桥京子就整个人扑了上来,蓬松的金色流苏在白井月的双臂上轻轻拂过,却好似在白井月心中流淌,弄得白井月心里七上八下。
现在的白井月可是忍耐力超差的精神不正常人员,很容易擦枪走火的。
就在白井月这边快化为野兽之时,仓桥京子一句话将白井月从理智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
“我会留下来的。”
“你说什么”
白井月不是没听清仓桥京子的声音,而是对这件事情过于惊讶,对于白井樱说服仓桥京子这件事情,白井月是早有预料,但他没想到仓桥京子居然这么平静地说出这句话,好像已经彻底想通了似的。这才一天的时间啊
仓桥京子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认真地看着白井月,双眸中透着坚定。
“我会留下来,好好看看现在的这个故事,和原剧本的不同。”
“她连这个都和你说了啊”
随即,白井月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