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子你这是玩梗吗”“玩梗也太晚了吧”
底下评论区问号表情包排队。
“怎、怎么了喜欢运动员还有什么不对吗”博主弱弱地回复。
底下发现她好像是认真的,纷纷回复“你是闭关一年多刚从山里出来吗”“天,这是什么重度脸盲症画手,属性太独特了吧”
博主不明就里,“断断续续封闭备考研究生,三次元也有别的各种活儿,没怎么上号错过啥了”
评论区狂笑“妈呀我愿推选这位姐为年度喜剧人绝了”
终于好心人指路“关爱脸盲的友情提示,或许,考虑搜一下你某个曾经好感弟弟的名字”
这条评论过去十分钟,博主没再出现。
“宝查完了查完了你倒是说话啊
“宝,说句话吧,别怕,我们是专业的体育粉咳,我们受过严格的训练”
“无论多好笑,我们都不会笑的。”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上面干什么严肃点”
“对不起,我、我想起一个笑话哈哈哈哈哈”
这位信息流迟到几个世纪的画手博主,评论区充满欢乐祥和的气氛。
希望她补课的进度快一些。
至于远在挪威的凌放本人,已跟随中国代表团,在白雪皑皑的奥运村生活了一周多了。
利勒哈默尔奥运村并不是新建的,毕竟94年冬奥留下的就是现成的。冬季青奥会的装饰元素也简约,但是“村儿”里还是整洁温馨。青奥参赛运动员年纪普遍要小一些,闹腾起来是活蹦乱跳,但与之对冲的是教练普遍管理也严格。
几天下来,大部分人主要在村里活动。
凌放跟速滑队一个刚好落单的小伙子拼在同屋住,之后也基本是跟着代表团里的速滑小分队一起行动。
第二天吃过晚饭,叶飞流跟教练组找别的国家教练员交流。凌放则跟着速滑队的朋友们,去3号区俱乐部买饮料和小蛋糕,还带着俩花滑的小队员。
要是只说出国参赛次数,认识外国运动员的机会,冰上项目的队员们可比凌放多了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