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提升空间,只是需要鞭策。
“好好好,我努力我努力,我先跟教练认错去”马尔赛看着小师弟的神情严肃得堪比孙总教练,立马打算溜走。
还没溜呢,有人来到内部观赛席这边,叫凌放。
“g我就知道你会来看资格赛”来人推着轮椅行动自如,笑容灿烂。
是那位从跳雪转项的法国少年尼诺。
凌放不知道有没有自己重生、提前认识的影响尼诺自己坚定地选择了和前世不同的道路。
他目前已经通过选拔,成为法国残疾冰球国家队的一名主力中场队员。
这项运动还叫做冰橇冰球,无论下肢伤残程度如何,选手们都是统一半躺在冰橇上,用冰橇替代冰鞋“行走”,持杆击球、争球,奋力争夺。
运动员之间的碰撞和竞争也非常激烈。
正常的冰球运动的赛场,是很容易起冲突的,甚至打起来都很常见,规则就是允许打架的,不影响电视转播和观赏性。
残疾冰球不枉多让,顶多是打起来的时候大家重心集体都低一些
“我打架很厉害咳还有,我现在传球成功率是我们队中场选手里第一位是耐力原因才总不让我做首发”
尼诺很得意地对凌放说,然后,他又垂下脑袋,可怜巴巴地讲“训练也特别特别的辛苦,坐得我腿都要磨烂了呜。
凌放忍不住伸手,拍了一下尼诺那头在寒风中翘得乱七八糟的棕色小卷毛。
尼诺立刻阳光灿烂地笑着,伸胳膊想捉他的手。
凌放立马抽回来摸头发他莫名会有种摸小朋友、或者rua爱可的感觉,但皮肤接触就会觉得太怪了。
尼诺表情不变地乐呵呵、眼神莫名专注地看着凌放说“你们比完赛,还是会和中国的残奥运动员一起回国吧g,你会留下看残奥会比赛吗第一周就有冰球小组赛,来看我比赛吧”
法国队目前残疾冰球项目一般,上届冬奥会都没进半决赛,尼诺是担心小组赛没法出现,希望凌放能起码看到他一次上场。
“好。”反正他们确实要待到残奥结束的,运动员们也有比较自由地看比赛的渠道,凌放就答应了。
马尔赛左看看右看看,“啧啧啧”了几声,凌放无奈地和尼诺告别,然后把唯恐天下不乱的马二哈拉走。
他自己明天还要决赛呢,没空扯太久啊
还是赶紧趁着最后时间,看能不能试跳一两次,找找状态要紧。
这么想的也不止中国队,不远处,凌放就看见了日本跳雪队,坂本浩二和他的团队赛队友一起,正在询问工作人员。
凌放跟着叶飞流、方唐一起走过去。
就听见他们是在用英语沟通今天资格赛后剩余时间,能不能继续使用跳台练习。
答复是维护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