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居然和这个见面都没到一天的人说了
一定是同为学渣的心心相惜误导了他
“为什么要保密”祝白果静静看着面前的弟弟。
祝锦城“”
祝白果“所以为什么要送”
“不是说了当我没说过”祝锦城有些急躁地截住了祝白果的话头。
祝白果笑了一下,耸了耸肩,伸了个懒腰,站起来准备下去吃饭。
祝锦城快走了两步,紧紧跟着,嘀嘀咕咕地追问“记得保密知道吗我和你说话呢,你听到了吗记得了吗”
“得了,得了”祝白果出了书房,往边上站了些,边说着边抬手挥了挥,赶祝锦城先下楼。
“”感觉被敷衍了的祝锦城气呼呼地冲下楼梯。
而特意落后了祝锦城几步的祝白果,则是掏出兜里自己的手机,发了一条信息。
楼子民是被手机的提示音唤醒的。
睁开眼,黑漆漆的卧室里,唯一的微弱光亮来自枕头边的手机屏幕。
只不待他抓起手机,卧室门就从外面被砰地一声打开了。
之所以有这样的音效,实在是开门的人总是那么不文明不礼貌,粗手粗脚。
“你居然在家一点声音都没有我还以为家里没人呢”随着浑厚的男声撒进来的,是外面大片的光亮。
“睡觉要什么声音。”楼子民没好气地答了一句,拿起了手机,一看时间,居然已经是晚上六点了。
“我今天一天都在家,也没看到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光头的中年男人摸了摸下巴上长长的胡子,一屁股坐在了楼子民床边。
“昨天晚上,估计那时候你在公园锻炼。爸,别把你的胡子掉我床上”楼子民坐起身,捡起一根刚掉到被子上的胡子,扔回了男人身上。
“那你睡了二十四小时了啊。”楼九筒掰手一算,皱眉又道,“这次才出差两天,你是坐飞机又不是开飞机,这么累吗”
“身上倒是不累,心里是真的累。你不知道,祝总他们实在是”楼子民一边吐槽一边打开刚才收到的手机信息。
从麋尾沟,到镇派出所,再到祝家晚宴,楼子民边在手机上敲敲弄弄地干活儿,边好生与老父亲吐槽了一番,待说得差不多了,心中的憋屈才稍微散了那么一丢丢。
楼子民一口气说了个痛快,抓起床头柜上的保温杯灌了两大口,待隔夜的凉水顺着喉咙咕嘟嘟落了肚,他又忍不住道“你说他们是不是很没意思这工作我是早不想做了,昨天睡前我辞职报告都打了一大半了。”
“这么为她鸣不平你那乱共情的老毛病是不是又犯了”楼九筒没接楼子民的话,微皱着眉,把手中捏了已久的那根断须扔回了楼子民身上。
“爸”楼子民像被炮仗炸了一般,迅速捏起断须,一边恼着,一边起床把东西丢进了墙角的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