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害你,他那妻妾少不得会阴阳怪气你。”
“我不怕。”郁枝认真道。
“是啊,有我在你怕什么我要说的是,她们阴阳你,你就得给我阴阳回去别丢我的人。”
“啊”
“啊什么啊骂人不会,当个阴阳人也不会吗”
“什么阴阳人,听起来怪难听的。”郁枝拿小拇指戳她肩。
魏平奚被她戳得绷不住严肃脸“我疼不疼你”
郁枝心如鹿撞“嗯”
“我这么疼你,难道你要藏着不要外人晓得吗
“大哥私底下养着不少外室,大半年了只往正妻房里闹过两回,他那正妻刚进门时挖苦我,说我有娘疼没爹爱,必要时你帮我把仇报回来。”
“好”
她小声道“怎么你大哥进正妻房里,你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个啊。”魏平奚眯眼笑“你没进惊蛰院时,夜里睡不着我都会在府里巡查几圈。”
“你偷窥人家”
郁枝惊了。
“别说得那么难听,这叫做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魏四小姐放下琴,捞了她的手要她坐在自己腿上。
郁枝扭捏一二,不料三两下腰身被摸软,羞羞答答细腿圈着四小姐的腰。
“我那大哥,人不行,物什也不行,害得大嫂夜夜守活寡,看得我都想给她送个汉子去了。”
这话满有深意,郁枝头回听勋贵家的秘事,惊得目瞪口呆,小脸羞臊“你、你好不知羞”
“我才不稀罕看她。”
四小姐嬉笑“没有你一个指甲盖好看。”
“”
郁枝呼吸不稳,红着脸装死。
“至于我那二哥,混账一个,文不成武不就,要我说魏家三子,没一个出息的,偏生不知怎么搞的,在外名声却不赖,比我好了万倍。”
魏平奚眸子轻转“对了,二哥一向以大哥马首是瞻,全是假的,二哥和大嫂有私情,不巧,我也撞见过,怎一个激烈了得
“我不仅撞见了,还送了他们一个大礼,可惜,那段时日大哥不在,要不然,可是有热闹看了。”
“这么乱你家”
“别你家我家的,四小姐我是正经人,和他们蝇营狗苟的势不两立”
“是吗”
正经人偏爱自家的妾在屋里不穿衣服,郁枝欲言又止,攥着她衣襟,竖起耳朵“那你三哥呢”
“我三哥还好,就是性子偏激了点,面子比天大,谁折了他面子,比要他命还难受。”
“你三哥不会和你二嫂”
魏平奚大笑“你想什么呢三哥风流,游戏花丛,从不碰良家女,我都怀疑他娶不上媳妇。”
“这全是魏家秘辛,你告诉我这些,想要我如何”
“告诉你这些,是要你机灵点,借力打力才最省力。二嫂和大嫂不合,每次遇见都得明争暗斗好一番拆台,你呢,看戏便是。
“若有余力,就助我把这府里的水搅得再浑一些,大房二房狗咬狗满嘴毛,惊蛰院的日子才能痛快。”
“哦,好。”
她乖乖巧巧柔柔弱弱的样子,魏平奚都不敢想象她对上两位嫂嫂的情景。
“还有我母亲,平日多代我孝敬她,我不在府里的日子,她就是你的靠山。”
“你要走”郁枝惊得抬起头。
“不走。”她笑了笑“来跳支舞罢。”
梦情郎是大炎朝女子及笄后必学的一支舞,以柔情婉转著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