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枝就知道四小姐不会安安分分的玩,但这些人说话太可气又太可笑了,一个破地方,还讲究女子不能进,活该被教训
“你能教训他们的,对罢”
魏平奚满不在乎“本来能的,但你看他们气势汹汹活像要把咱们生吞活剥的架势,我有压力,恐怕发挥不出一半的实力。”
“”
郁枝就是信白猫是染了色的黑猫,也不信四小姐面对一群自命不凡的臭男人会有压力。
她软声道“那如何是好”
“你想我赢”
“不是我想你赢,是你必须赢。女子怎就不能进冰境这话没道理。”
魏平奚眼睛藏笑“想不到你还挺有巾帼不让须眉的风范,行罢那就赢给你看看上来”
郁枝早就忘了怕,满心都是要和四小姐打脸臭男人的气魄。
滑雪车仅容两人坐,郁枝紧挨着她“你滑过这东西吗”
“没有。”
“没有”她头皮炸起来,不懂没滑过哪来的夺魁的气势。
看着前面脾气显眼不好的疯狗,她有点怂“我们不会摔死罢”
侍者哨声吹响,魏平奚大笑着挥动驱狗鞭“没滑过,但不代表不会滑啊,这玩意,看看不就懂了吗”
“嚣张爷在这条雪道练了整整一年才有此成果,你一个初学者,简直大言不惭”
“一年那是你笨”魏平奚以驱狗鞭操纵狗儿前进的方向“好狗好狗,给我疯起来”
好狗不愧疯狗之名,一疯人一疯狗,意气相投,为报知遇之恩,赏识之德,好狗玩命狂奔。
一眼望不到头的雪道被阳光照着,明耀而刺眼,郁枝的心跳到嗓子眼。
风直喉咙里灌,魏四小姐不再说话,一手执鞭,一手揽紧郁枝那把子腰肢,每到疾驰转弯时护得郁枝还没大喊出来,人已经陷入温软的怀抱。
“该死大黄超过她”
“笑死人了,大黄枝枝,你听到他那狗名没”
魏平奚仗着冰境没人认识她,很是放飞自我,眉间尽是舒朗“好狗好狗,你这名字多好,喊出来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条好狗有你一条好狗,打败冰境无对手,快跑”
“”
郁枝看到此一幕,才真信了四小姐小她五岁。
十八岁,鲜花明媚的年纪,确实不该整日阴沉沉算计这个算计那个。
十八岁该怎样呢
就该有一往无前的冲势啊。
之前见到的四小姐,有仙气,也有温柔,有阴晴不定,也有设局报复的毒辣。
唯独少了眼下这份鲜活。
郁枝跟着大笑起来“好狗好狗,快跑呀”
冗长的雪道,一狗当先,身后无数狗在追。
疯狗疯起来有着睥睨天下群狗之势,郁枝和四小姐的头发热烈飞扬,发与发交缠亲吻。
路终有尽头。
尽头之处,魏平奚抱着美人从车里下来,问侍者“我赢了多少”
侍者抱着金算盘噼里啪啦拨弄,因下注之人太多,且在这的都是不差钱的主儿,一场竞赌算下来合计超过三万两
“三万两”魏四小姐微微不满,似是感叹京城多穷狗,随意道“那就用三万两包下今日的冰境,可行”
如非遇到今日这般的豪赌,公子哥们来冰境一日的花销加起来不到一万,贵人以三万包冰境一日,除非和钱过不去,否则谁会拒绝
侍者欢欢喜喜应了。
“那好,今日的冰境不接待男子,只准女子入内。你懂我的意思罢”
“懂,懂。贵人稍等。”
玄衣公子驾狗而来,气还没喘匀听到这话,眼前一晕“你玩真的”
“谁和你玩假的”魏平奚下巴微抬“你服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