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青釉也是。”季萦有感而发。
季平奚想起昨儿个还和她抱怨政务难做的皇弟,痛痛快快地点头“是呀。”
真正的手足。
这一世她有家人,有爱人,有友人,进可辅佐储君,退可云游天下,上天实在待她不薄。
而这个秋天,金秋十月,她又多了一位需要孝敬的岳母。
云章长公主与柳薄烟成亲那日,季平奚带着郁枝狠狠闹了一回洞房,逼得季容恼羞成怒。
一盆洗澡水泼出去,没泼着欠揍的侄女,洗脚水全给胖胖的寸寸有有洗了澡。
惹得两只狗委屈巴巴地对着窗子哼叫。
“侄女庆贺姑姑新婚之喜”
季平奚在庭院点燃烟花,烟花直上云霄砰地一声炸开“愿姑姑和岳母年年有今日,日日入洞房”
长阳公主扶着腰笑岔气。
郁枝拿她没办法,用脚踩她靴子“你又皮痒了。”
不等季平奚言语,季容光着脚从喜房里出来,手里拎着鸡毛掸子也不知这新房怎么会有鸡毛掸子这等凶残之物。
总之这一晚长阳公主被云章长公主按着屁股用鸡毛掸子打了三下,这才安生。
季平奚一张小脸简直丢尽了。
郁枝笑得眼泪淌出来,大大方方看她笑话,嘴上毫不留情“活该”
日子过舒坦了,得意起来就容易忘形。挨了亲姑姑一顿揍,季平奚这阵子嚣张的气焰落下去,坏心一眼,拦腰抱着美人往她的公主府飞去。
良辰美景,不弄她个十回八回,那声“好色”真就冤枉她了。
振妻纲
再不振作起来,美人就要骑在她脸上去了
不过嘛骑脸上
季平奚眼睛一转,荤素不忌地掐着美人细腰要她骑在自个脸上,将其作弄地吱哇乱叫。
季容光着脚回房,柳薄烟裹着喜被美眸羞涩地看过来。
四目相对,一人躺在床上,一人光脚站在地上,忍不住笑出声。
季容笑骂道“咱们这个女婿啊”
太闹腾了
可不是闹腾
对于这话美貌的公主妃最有发言权。
郁枝累得腰酸,轻盈的灵魂都快要战栗升天,柳叶眼噙泪又哭又慌,身子摇摇晃晃“床、床要塌了”
“塌不了”某人信誓旦旦。
话音刚落,只听吱呀破碎,轰得一声
象牙床寿终正寝。
天下第一大高手抱着怀里的美人,无语问苍天怎么着,这事上都得打她脸
郁枝呜呜两声,用指头戳她心口“都说要塌了,你还闹咱们今晚睡哪”
季平奚亲她一口“睡我心上”
“”
美目泣泪的公主妃近日新学了一词儿,立马用上,嗓音缠绵婉转韵味十足“你好土呀。”
三分羞,七分媚。
长阳公主魂被勾走了一半,低声软语“那你也得受着,受一辈子。”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完结,接下来是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