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可是本官的贵人,不知道小兄弟有什么要求”
“这”赵诵倒是有一个要求,不知道怎么提,也不知道这马天骥是否只是装个样子。
看到赵诵支支吾吾的样子,马天骥道“说吧,只要本官能办到的。”
赵诵看马天骥的表情,这才道“官人应该知道那苏家吧,那苏家大房、三房今日一起到酒楼前,想要砸了明朗这儿”说着说着,赵诵的情绪就有些激动起来,在适当的时候就没继续说下去了,他看着马天骥。
“哦,还有这桩事,后来呢”马天骥忙追问起来。
赵诵唉声叹气道“在官人来之前倒是被赶走了,只是明朗担心后面还会来的,那苏乾、苏坤二人可不是善茬。”
马天骥佯怒道“岂有此理,那苏乾不过就是临安的一个商人,怎会如此做派”
“明朗还忘了说了,那苏家二房管家的苏潜正是小的未来岳父,那苏家大房、三房这么做,只是想图家产,气得我岳父差点晕死过去,那苏乾还说他背后有丁相公撑腰,所以这才惶恐至极啊。”
马天骥听了哈哈大笑起来,看着赵诵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道“嗯,本官想起来了,那苏乾确实是给丁相公送过礼,不过送礼的人多了去了,丁相公又怎么会记得,就算记得,也不如小兄弟的功劳大啊。”
赵诵听马天骥这么一说,倒是有些安心,这跟他之前想的情况基本吻合,但赵诵却故意装作惊讶的样子。
“啊,官人说的是真的么”
马天骥看赵诵一惊一乍的样子,心里很是好笑,他没想到赵诵居然如此可爱,但赵诵既然帮了他一个大忙,马天骥又觉得这苏家的事情过于简单了,只要他一出手,就水到渠成了,也就道“真的,丁相公是什么人,本官比你更清楚了,不过若是要解决苏家的事情,或许要那个了”
赵诵知道马天骥要什么了,他赶紧吩咐酒楼伙计,去了后面仓库拿了两坛酒来。
“这两坛酒是千金楼独家酿制,正是官人那日喝的,还有明日就是酒楼开张的日子,官人若有空,明日可携府中家眷一同前来,明朗设宴备上酒菜,一定好好招待官人。”
马天骥本是不悦,他要的是钱,不过看到是两坛酒,就知道是那日喝的那种烈酒,想必整个临安城内也没有其他酒楼会有这种酒了,即便是千秋节上的御酒,跟赵诵送的比起来,也不很好喝。
马天骥还知道丁相公就喜好这杯中之物,若送丁相公一坛,往后相公就会越依仗他,办事也就越可靠,回去之后,就送一坛给丁相公罢,另外一坛则自己留着,无聊时候解解闷儿,风流一番,此时马天骥又见赵诵真心实意邀请他明日酒楼开张同往,想起献书的功劳,也就没有怪罪,这份心意也就直接就收下了。
“今日本官还有要事要忙,就先走一步了,不过下次有稿子脱手了,记得一定要找本官。”
赵诵知道马天骥的心思,便循着马天骥心思道“明朗知晓了,下次书稿必当呈给官人亲览,还望官人指点一二,以后明朗就依仗官人您了。”
马天骥听了赵诵一番披肝沥胆的话,很是高兴,“哈哈。小兄弟实在,你这个小忙本官帮定了。”
“多谢官人。”赵诵心道只要目的成功,管它过程如何,那苏家的事情也大抵上有着落了。
马天骥走了,赵诵便让伙计提着两坛酒去了马府。
酒楼内,苏婉、康士达等人都迎了上来。
苏婉方才很是紧张,这马天骥可是贪官啊,她怕赵诵应付不过来,不过赵诵并没有让她出面,可苏婉还是担心,万一马天骥为难赵诵,该怎么办,所以心里很是忐忑,直到马天骥走了,苏婉脚步急匆匆出来了。
“诵哥儿,我感觉这金银财物的收的不踏实啊,你看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