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唔”
宋盈一把挥开他那只手,像个女霸王似的扑过去将他脖颈楼主,红唇就这么生硬地撞过去。
河畔边的小儿女坐在树下相拥亲吻,无数流萤在草丛中、树梢间闪烁辉光。
夜色静谧得美好。
这个吻漫长且轻柔,宋盈外强中干,面上虽是装出一副霸道女土匪强抢良家少男的模样,可真把萧殷心底那股欲念勾起时,萧殷反客为主,不知不觉动作就变得重了些。
那股急切和凶狠,仿佛要将宋盈吃入腹中似的,令宋盈渐渐地害怕起来,几次想要逃离,却被他紧扣怀中。
如今十八九的少年人已不再清瘦,身上一股子钢铁般的力道,将人箍在怀中时,令宋盈动弹不得,最后,变成了努力昂着头迎合他的亲吻。
直到宋盈觉得空气变得越来越稀薄,呜呜咽咽地挣扎,萧殷才慢慢放开她。
“你亲疼我了。”此刻,宋盈的声音甜腻得仿佛滴水,听入萧殷耳中,不禁眸色又深了些许。
他凑过来,在她的红唇上轻舔了下:“还疼吗”
“嗯。”宋盈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脸靠在他肩头,暗想,萧殷亲她的时候为何变得这般奇怪就好像
就好像饿了多日没吃肉似的。
对
就是这个比喻
适才的萧殷就是这样的
两人平复了许久,最后才起身牵手往回走。
马车路过热闹的春熙大街,透过帘子缝隙,还能瞧见外头三三两两正在归家的人。
宋盈坐在萧殷对面,手里捧着个匣子,里头是萧殷送给她的七夕礼物。
是一支碧玉桃花簪子,工艺极其特殊,簪子上的桃花是用珊瑚和翠玉镶嵌而成,而花瓣后面,居然刻了她的名字。
那字迹细小得几乎瞧不见,这会儿,宋盈正一手拿着灯罩,低头仔细研究。
“你小心别磕着头了。”萧殷提醒道。
然而话才说完,马车就猛地晃了下,宋盈被灯罩撞到,哎呦一声。
随即,马车也停下来。
“发生何事了”萧殷蹙眉。
外头车夫战战兢兢道:“公子,前面是鄂国公府的马车。”
鄂国公府,那定然是公孙玥了。
公孙玥经常故意偶遇萧殷,几次三番下来,连外头的车夫一眼都能瞧清楚是鄂国公府的人。
果然,很快外面就传来了女子惊讶且欢喜的声音。
“萧公子”
这声萧公子喊得娇
滴滴的,完全跟公孙玥平日嚣张跋扈的模样不相符。
宋盈听了忍不住恶寒地打了阵摆子,转头去看萧殷如何应对。
萧殷却是面沉如水,冷冷地问:“公孙姑娘有何事若是无事请寻个方便,在下急着回府。”
“萧公子,”公孙玥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委屈,说道:“我上次摔下马的事,你可听说了”
萧殷没回话。
“我在家歇息了多日,也不曾得见萧公子,今日好不容易在此遇到,萧公子难道就忍”
“公孙姑娘。”萧殷毫无情绪道:“还请寻个方便,让在下的马车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