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恰恰说明了一件事,洛府些猫腻,只是不知是否与谋反有关。
霍南疏听完只说句“知道了”,让他们再去盯着,自己又往回走。
看着他转身回去的背影,白潜小声和青鸦耳语“主子脸色好像有些不太好。”
青鸦“是吗可能是天太黑了。”
霍南疏回到院中,老柳下坐着的姑娘已经起身,绣鞋一下下踢着柳树,百无聊赖的样子和小时候戳蚂蚁窝时没什么不同。
这时候他再去拉她,她还会把自己推开吗。
在半空中晃荡的手又被拉住,宴音回头,叫看到了月色下瞧着更像个妖孽的少年,忽然出现在谁家的院子,都要以为他是来问罪收命的。
她却不怕,还笑问“这么快就回来了”
顺从地被他拉着,两个人又坐回了石凳上。
“你怎么不推开我了”少年莫名其妙问起这句。
“我为何要推开”宴音正想问他,忽然意识到他在说什么,眼前又浮现了那个被她推开,愣愣地站着的小和尚。
时光荏苒,那可怜的小模样又清晰地出现在了霍南疏漂亮的脸上。
“哦你在揶揄我”她恼得要打他一拳。
他轻而易举地接下那个小拳头,还在玩笑“我现在只跟你玩,不推开我了好不好”
宴音怎么也抽不出手去,只能任他攥住。
今夜月圆,她面颊鼓鼓的,眼睛比星星还亮,等不气了,才应道“好,我也只跟你玩”
得她这句,圆了他心底巨大的满足,霍南疏才和她说起自己方才出去得到的消息。
他说道“如今看来只能找个差事混入洛府,明天我便去看看,你就安心待在家中等我。”
这句“家中”倒显得他们真是一对小夫妻般,宴音眼睫颤动,轻点了点头。
宴音又想到了什么,说道“我们或可敲山震虎,叫他们知道自己的阴谋已经败露,熄了谋反的心思”
结果还没说完又自己否定了去“不行,只怕激得他们鱼死网破,还须徐徐图之。”
她左想右想,都觉不好,正想去问霍南疏的想法,就见他正瞧着自己,不知看了多久。
宴音推了推他“你也说个法子啊。”
霍南疏被她推得身子晃了晃,却问起别的“洛家父子起兵造反,当真是为了私欲”
宴音一愣,答道“当时都是这么传的,洛家父子欲隔大靖西面国土自立为王。”
“如今我们知之甚少,还需再多探明一些事。”
此事到此就算议下了,宴音适时打了个哈欠,就要起身回房睡下了。
没想到霍南疏仍拉着她的手不放开,她被拉得转身看他,困倦的眼睛里都是懵懂。
他忍不住轻轻抚摸她软嫩的面颊,说道“可还记得要叫我什么”
“夫君”她打了个哈欠脱口而出,看起来真是困了。
霍南疏忍住笑,起身往自己房间走,口中说道“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