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一时间安静了下来,但既然他问了一桩,那自己自然也要问一桩。
“宴家在江南的商队真的参与太子敛财的事里”她多问点情况也好告知霍南疏。
姜负雪没有直接回答,反说“有没有又如何,你安心待在这里便诸事都好。”
宴音知道他的言下之意,她不再跑,宴家也就安全无虞,这人就只会强迫威胁这一招
瞧见她臭着一张脸,姜负雪伸指去逗她,都被扭开了,他才无奈说道“梁意在江南聚拢的财帛丰厚,真要细究,哪个商队没有带点关系呢。”
那就是真有其事了,也正是说,宴家有没有罪,端看别人怎么报上去,该死的姜负雪
宴音长久地抓着领子,早就皱巴了一片,姜负雪抚上她的手想让她松开。
“干什么”她吓了一大跳。
姜负雪轻摇着头“我都说不动你了,莫要紧张。”
这让人怎么相信,她眼睛无意间落到他盘坐的地方。
东西确实不曾下去,这一眼似嗔含怒的,盯得他凤目发热,豁然拉近了她,教宴音感受一下自己的忍让。
“总不能吃,夫君要出问题的。”
说罢去将她抱坐起,为妨她喊人,还捂住了她的嘴。
这人才说了不动她,果然是在放烟雾宴音慌极了,张口就想咬他的手。
还没来得及动作,姜负雪另一只手就将宴音的腿并拢了,两人衣衫尚好,阳货挤入。
宴音呆住了,还能这样
她忙一手抓紧衣领,一手奋力地去推他“你下去,混蛋,下去”
姜负雪根本不理会,扣紧她的腿磨绞着,一面亲她一面问“你今日怎么一直拉着衣领”
是不想他再像回盛京那日一般吗又或是被蚊虫咬了
见他又要抬手,宴音一慌,收紧了腿。
姜负雪被夹得仰头微眯了眼,无暇去顾及其他,此刻让他觉得自己又重新拥有了宴音,不会再重复前世的遗憾。
轩窗外能看到白玉兰蜿蜒的花枝,屋内稠热冲出桎梏。
“看来你得再洗一次澡了。”他炙热的气息落在耳旁,声音带着愉悦清扬的尾调。
宴音身子僵硬,腿上遗落的那些东西烫得吓人,她颤声“青芝,让人再提水进来”
可她声音太小了,最后还是姜负雪亲自去端了水来给她擦洗干净。
即使如此,他出门之后,宴音还是又狠狠地洗了一次澡。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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