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主子伺候好了,只盼她别再生气,收回前言。
可是,他解释不明白,也不愿意说得太明白,怕吓跑了她。
他的舌尖在薄艳的唇上出没,似在回味。
宴音羞愤欲死,软下来腿脚倒下被他接住,她扑打着他“你怎么敢这样,你怎么敢”
这是还在生气吗霍南疏心痛,又慌乱无措,不知要怎样才能讨得她的原谅,让她别再说出这些残忍的话。
“别让我离开你可好”他又接上了小丫鬟进来前说的话。
所以他不是在作弄她,是在求她原谅啊
宴音松开拳头,神色呆愣。
她忙不迭解释“我方才说不想再见你”
又是这句,不准再说了。
霍南疏双眼猩红,滚落热泪,去堵住她即将说出来的话。
这时可不兴来亲她,宴音可记得他这嘴弄过什么地方,她忙捂住他的嘴,快速说道“我是在吃醋,那是气话”
霍南疏愣住,又回过味来,瞳仁中的血色褪去,璀璨得宛若琉璃。
宴音瞧着他这高兴的模样,耳尖又热了,不管与他对看。
捂住他的手被轻轻拉下,霍南疏的唇抿直,又忍不住地问道“吃的什么醋”
“听说今日的百花宴是为你与永瑜公主办,太后想为你们赐婚。”宴音目光落在琉璃砖上,鼓着面颊解释。
霍南疏点点头“太后确有此意。”
看他承认了,宴音又生起气,推开他的手“那你还穿成这样来”
“这是内廷送来的,太后娘娘嘱咐我穿这身,我便穿这身了。”他并没有怎么穿着打扮才好看的念头,不过是随手一穿罢了。
“你不喜欢,我就不穿了。”他说着就要去解。
“不用,这样很好看。”宴音吸了吸鼻子去搂住他的腰,“你不会真的答应了太后的赐婚吧,又或是想答应”
天知道问出这话时宴音忐忑得要死,若他应是怎么办,自己要如何放手。
幸好不是。
他说“我推拒了宁国公夫人,当时永瑜县主也在,她们应是明白我的心意了。”霍南疏说话严谨
“若是太后执意”宴音还是担忧。
“那不过就是将话再重复一遭罢了,”霍南疏垂眸看她的脸,上头也映着琉璃砖绚烂的光,“此生唯你。”
他默然,又说道“莫要再说不愿见我的话了,可好”他太容易把宴音的话当真,怕自己又会错了意,作出不可挽回的事。
宴音点头,心想,她这辈子再不愿放开拉着阿声的手了。
“那你以后不能像刚刚那样对我。”她支支吾吾地说道。
见她的样子真的不像生气了,霍南疏略微放下心来,让她坐到了自己的怀中,将娇小的人整个圈抱了起来。
“刚刚那番,你不喜欢”霍南疏以为她是快乐的。
宴音纠紧了他的前襟,不知道如何回答,喜大概是喜欢的吧,确实不错,就是
“怎么能在人前这样”她正经了脸色,佯怒去捶他胸口,力气却不大。
“好,”霍南疏亲亲她的鬓发,“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可要我继续伺候你”
宴音心跳又快了起来,这人怎么可以问得这般直白。
见她久久不答,霍南疏以为她是同意了,又想低头去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