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们在山上当然没找到夏油杰身体的任何踪迹。
五条悟气得在山头到处乱砸术式,「苍」
「赫」「茈」不要咒力地往地上摔虽然确实不怎么消耗咒力。
他毫无章法地四处发泄,似乎这样子就能让入侵的窃贼出现。
以二人站立的地方为圆心,脚下的山头已经不能称之为山头了,坑坑洼洼的被彻底削去,就连周边几座山头也受到了牵连。
此时盛怒的五条悟没人能阻止,仿佛整个天空都被滔天的大火燃烧起来,哀伤像是掺杂进了每一丝空气中,沉闷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景冬耶或多或少能理解这样的情景,嗯,一点点吧。至少在别人身上见过。
直到攻击的势头逐渐暂缓,五条悟本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种行为毫无意义,脸不红气不喘却放下了抬起来触发术式的手,景冬耶才轻轻开口。
“走吧。我们去找天元。”
五条悟拽着景冬耶的手从一开始就没松过,毫不自知的巨力将魔术师人偶般精致的手腕掐得发紫,双方却都浑然未觉。
景冬耶轻轻提议,安静地站在一旁任由五条悟选择。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似乎这二十多年五条悟都没有如此愤怒过。他已经不是当初嚣张得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高中生,他已经懂得何为向社会妥协但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更想要夏油杰安息。
五条悟明白夏油杰的理念,知晓夏油杰的怨恨,更知道他们二人只是选择了目的近似但方法截然不同的道路。
只有时间才能证明孰对孰错。
绝不是在这种时候被别有用心的人假借名头,做一些与他原本理念背道而驰的事情。
“为什么偏偏是杰呢。”五条悟气极。
“你不如想想,夏油杰身上有什么值得图谋的。”
“杰能有什么,要钱没钱,带着的一大帮诅咒师现在也各自为政,还有两个拖油瓶养女也就盘星教教主的名头好用一些,还有什么。”五条悟没好气。
这是咒术师的惯有思维。会考虑咒术师的家世背景,权利义务,但唯独不考虑自身的实力那是与生俱来的。
可魔术师不同。众所周知,魔术可以学习,魔术刻印可以掠夺。
“他的咒术还是不错的。”景冬耶提醒道。
“那可是杰的术式等等”五条悟神情怔忪。他意识到了。
咒术、是身体的天赋。谁也不能保证换个灵魂就不起作用。
“喂喂不是吧”
对比起五条悟的失神,景冬耶倒是平静地很“所以说,我们去找天元吧。”
见到天元了,总是有办法摸索出一些真相的,景冬耶对自己的眼睛很有信心。当然,对盛怒之下的五条悟也很有信心。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