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火难以忍受地狠狠皱起眉头,“够了吧,我真是太讨厌这家伙了。不是神明的残渣而,还要论何时死死握着那些根本足轻重的尘埃,光是看着就让火大。”
“嗯,没错,我确实不是所熟悉的那荒霸吐神明。”原也缓慢将左手的手套摘,“不管我尝试多少次,除了在梦,我法回忆起分毫荒霸吐的记忆。他和我,是完全不同的两。”
封火的目光随着那只坠地面的手套垂了,“知道了就好,那么也该明白了,以类之力和我对抗,完全是痴说梦了吧。”
他重新抬起眼,身边的黑雾在一刹那膨胀至极限,着四周侵蚀而,“夜之帷幕,晨之云雀一切是仲夏夜的梦境。”
“我名为奥伯龙,奥伯龙伏提庚。绝不存在对任何东西的爱,只为了毁灭而降临,并将会毁灭一切的终末装置。”他说,“堕入黄昏的梦境吧,荒霸吐这一次,我会真正地杀死”
原也的第二只手套也摘了来,面对侵蚀而来的黑雾,他不闪不避,或许该说在这里也没有任何可以躲避的地方,他静静地站在原地,对那立在黑雾另一端的扬声道“我的名字是原也,将会破除的噩梦的。不是荒霸吐,我记住了啊”
黑色的火焰缠缚于他的全身,但那火焰并非来自外部,而是从他身内部爆发的顷刻间,庞大的黑色能量撞上了黑雾,二互相碰撞,却法更进一步
“汝,容许阴郁之污浊。”原也低声吟唱着,暗红的纹路缠绕于他的身,这种能量令封火顿时惊诧地看了,“喂,疯了吧如果解开这咒语,就会”
透那反复相撞又再一次黏连在一起的两重黑色的能量,他看了站在彼端的原也的眼神,剩的话便梗在了喉法出口。
原也,仍然挂着张扬的笑容,当他的目光同样穿透了遮挡物与封火对上时,他的眼神甚至变得柔和了几分。
他从一开始就做好了将会解开这抹记忆的指示式。n用尽了办法,反复折磨他的身,希望逼迫他念出这指示式,放弃自己的记忆、放弃自己的格,未能成功,而现在,他却主动使用了这一招。
在这一瞬间,原也的脑海闪了许多的片段。
他起最初加入羊的时候。那时候的羊还是很单纯的组织,只是为了能这些在镭街算得上底层的孩子们留微小的生存空间而存在的,他们救了在街边因饥饿和缺水而濒死的原也,也教授了他在镭街的生活技巧,所以他才能活现在。
没多久,那名妖精王也进了他的生活,他们一起横滨的每一角落。封火撺掇着他趁不注意利用重力登上了高楼的顶端,他们在那里等待流星雨,可惜的是最后因为城市污染严重而什么也没看,回后还同样患上了感冒;羊的成员们偷来了酒,封火坐在休息室边品酒边看书,原也误将他被子里的东西当做是水喝了,那是他第一次醉酒,意识的最后,只看了那焦急靠近的面容;后来羊解散,那趁着他洗澡潜入他的房间,硬是拉他出门放了烟花,一次又一次告诉他并不是他的错,唠唠叨叨没完。
再后来,他们一起加入了港口黑手党。有了太宰治出现,封火对他恶作剧的次数也有所减少,只是对他恶作剧的却变多了,这究竟是好还是坏呢原也不知道,好像也不重要了。
记忆的闪回此结束。原也对于自己的生很满意,要说有什么遗憾的话,大概就是他还没有拿森鸥外手里的文件吧。不说实话,了现在,那份文件也可有可了。
原也笑了。
放心吧,我不会让一留在这里的。他用口型对封火说道。
我也会和一起上路,一起坠入黄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