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火眨了眨眼,摆出一副苦恼的表情,“那可不行啊。它对我来是很重要的东西,更况,你们不是已经输了一次吗”
他的声音有意识地压低了几分,昏暗的灯光之下他的神情晦涩不清,“是,你们也想试试看犯规作弊的结果呢”
上一个犯规的人的下场,贝尔摩德很清楚。恰好此时音乐的节奏入了最欢快的一部分,钢琴奏出跳动的音符,她的心跳也有加快,“不再考虑一下吗你与我们其实没有绝对的作为敌人的理由。”
封火叹了口气,贝尔摩德竟然从他的脸上看出了诲的意思,“莎朗,我们都清楚真相的谎言,就不能算作谎言了,而是没有意义的台词。”
贝尔摩德背后的组织可以在他手里有着他们需要的东西时忍耐他,可东西到手以后,有什么理由继续容忍他而封火也没有让那个组织继续存在下去的想,他们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手下的几条走私线路什么时候脱离了控制,如果能拿到他们有关药的研究资料,这个组织于他就彻底没什么用了。
贝尔摩德一时间没有立刻接话。
封火端起酒杯再次喝下一口葡萄汁,眯了眯眼,索性直接竖起食指了身后,“在东京塔上,有一位你们的成员正在用狙击枪瞄准我吧。”
贝尔摩德的心跳慢了一拍,如果不是他确信这次计划有她和琴酒与boss三人道,她几乎要以为组织里出现了叛徒。不然他究竟是通过什么途径得的是,他是单纯地诈她一下
“授,你确实很幽默。可这层楼拉着窗帘,就算真的如你,有着狙击手在,他无准确对你行定位,有枪又有什么用呢”她镇定自若道。
封火弯起唇,笑意并未深入眼底,“不是有你在吗你就是活着的定位啊,莎朗。”
在他话音落地的那一刻,贝尔摩德在餐桌下的那手从大腿侧抽出一支手枪,枪口抵在了封火额前。
封火平静的目光掠过枪口,落在持枪的贝尔摩德的脸上,“你让我想起一个女人。我和你确实没有作为敌人的理由。”
贝尔摩德轻笑了一声,“你的那个女人,也很危险吗”
“危险,美丽,且聪明,最重要的是,你们都能让侦探落败,我很喜欢这一。”封火不急不缓地抬起手,握住了枪管,“你的朋友杀不死我,但我好歹也是名有风度的绅士,被冒犯的话,就能让你们都付出些代价了。”
贝尔摩德与他僵持了许久,迟迟没有动弹。
不是她不想,而是她动不了了。连扣下扳机都做不到。
半晌,她后退了几步,那把枪也坠落在了餐桌上,“g,暂时撤退。”
她的话并没有让琴酒移动分毫,封火缓缓转向身后,他的身后是厚重的窗帘,可他就好像透过阻碍捕捉到了正在百米之外的塔上驾着狙击枪的男人身影。
在寒意笼罩身的同一时刻,琴酒扣下了扳机。
子弹呼啸而来,击碎了窗户和窗帘,精准地奔向封火的身可想象中的血花并未炸,被击中的有那张桌子,子弹穿透了实木的桌板,深深地嵌入了地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