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终于还是气鼓鼓的走了。
可能是由于小鬼开了一次声,打破了冷战的边界线,气氛缓和了一半,最起码他没再想象我是空气。
这很好
不。
我更难受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咒力的入门,我对视线的察觉能力直线上升。死小鬼不出声,不加入,但就是看着我,特别是我没面向他的时候,直叫我感觉置身动物园,而且我在笼子里。
我努力压着戳瞎他眼睛的冲动,直到爷爷回来,还带回来了礼物游戏机。
作为电脑鼠标键盘党的我还真没用过手柄玩游戏,于是我提起了兴致。
我们家经济条件不怎么充裕,电脑是不可能有的,我提到的是上辈子的电脑,不然我不会无聊到和悠仁玩躲猫猫,所以这游戏机可是大手笔。
爷孙俩开始安装游戏机,悠仁也想加入,可惜他不会安装。
我懒得看说明书,靠直觉插线,理由是4岁小孩不该会看说明书。
合力装好后我兴致勃勃的启动了游戏机。
爷爷没对我不像4岁小孩的聪慧表示惊讶,大概是习惯了。
悠仁在一旁犹犹豫豫的看着,应该是因为安装没出力而不好意思抢着玩。
游戏机有两个手柄,但是我暂且不打算和小屁孩双打游戏,于是自顾自的操作起来。
我看着屏幕的有且只有双人的模式,接收着爷爷瞪着我后脑勺的灼热视线,陷入了5秒钟的沉思。
原来这是爷爷的诡计
我把另一个游戏手柄抛向悠仁怀里:“来陪我玩吧小鬼。”
“不能叫我小鬼”悠仁带上手柄坐过来,嘴角怎么也压不住的上翘,学着大人的腔调“我就勉为其难陪你玩了。”
嚯,还学会了新词汇。
快戳穿我后脑勺的视线消失,爷爷满意的走开了。
悠仁的操作像屎一般,被我好一通嘲笑,直叫我感觉在玩沙雕游戏。不过一同打游戏可不是一般的革命友谊,悠仁对我持续42小时的冷战算是彻底结束了。
晚上他把枕头和其他小玩意从爷爷房间搬了回来,当即扒拉着我“那个捏碎石头是怎么做到的教我,宿傩”
我觉得我没法教,我也不知怎么滴就靠意念学会了,于是我拉上被子盖住脸装睡。
悠仁不依不饶,隔着被子在我身上打滚。
之前打架身上的瘀伤还没痊愈,被这和面团般滚压几圈,那叫一个酸爽。
我黑着脸把被子反包住悠仁,把臭小子捆成了粽子“明天教。”
作者有话要说宿傩认为打架打脸不是比武,是一种侮辱手段,才这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