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之前见过几次面,看上去很精明,头脑也很灵活,还会玩碟中谍窃听风云,现在整个人呆坐在那里不出声,傻兮兮的。
可能娃娃忽然讲话,对他的世界观造成了巨大冲突,如今正在冷静自己。
他也许也在警惕我们,怀疑我们是不是什么黑公司地下研发的更高科技的东西。
"虽然你可能真的不信,但是我们的确是,早已经死亡的人,zero。"诸伏景光似乎下定了决心,让他认清目前现在局面。"也不是什么科技产品。"
快刀斩乱麻,不愧是景光。
"我可以说出来吗"他在问我。
你都生米做成熟饭了,我还能说什么,默默捂住没有缝线摇摇欲坠岌岌可危,有又一次暴出来风险的棉花团们,心累极了∶"无所谓啦,但要跟鬼灯大人说,还有,那个谁能不能给我针线啊。"
看你都是不会帮忙的了,我自己缝我自己就是了。
抱着可怜的自己感叹命运的不公。
不过安室诱这个人,显然并没有想按照我的要求去做,他抱着臂,清明的眼神不见一丝疲惫,他说∶"死去的人"
毫无感情波动的他,就如同观看了一场魔术中难得头脑镇定,且看穿了魔术师把戏的观众,而我们就是那个拙劣的魔术师,他不相信我们的魔术并嗤之以鼻。
一副你们继续说,我听故事的样子。
好铁石心肠一男的,完全就是油盐不进。我想想,如果是正常人,看见娃娃动的那一刻,估计就不在这个房间了,吓跑了,他真的好可怕。
无论是抗压能力,还是那铁石铸造的心。
诸伏景光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缓缓开口∶"看来,你不会相信。
""安室透没说话,眼睛冷冷的看着这边。
"那做个交易吧,zero,我知道你现在很想把我们送过去,嗯,再检查一遍是吧"诸伏景光立刻做了决定,"今晚的十一点半过后,我们任你处置。"
总得让他相信才行。
那就来个大变活人吧。
真是破罐子破摔了。
安室透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低着头,谁也看不清他的样子,良久,他说∶"好。"
双方好像暂时达成了协议,停下交战,但是由于双方已经兵临城下,这口头的誓言比纸还有薄,随时可以毁约。
安室透就是那个在边缘大鹏展翅的男人。
他先是在不远处紧紧地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但是除了我可以自由动作外,其他娃娃都是无法活动身躯的,不久后门铃响了起来,他打开了门,从外面的人手里接过一个玻璃制作的箱子,然后将我们都放在了这个制作看上去很坚实的玻璃房里。
完全透明的玻璃,却异常坚固无比。
被摆放在桌子的中央。
就和仓鼠一样被围观起来。
他还是信不过我们。
然后他拉开椅子,就这么坐在前方,好像审讯犯人一样盯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