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军”胡烈一阵心悸,猛然间记起了眼前这位将军的昔日凶名,他用尽力气大吼道“来人啊执行将军的军令,吊起来”
在冯芳宛如杀猪的惨叫声中,南鹰冷着脸,指向皇宫的方向“我们走去瞧一瞧帝都,还是不是昔日的帝都”
“呼”硕大的黑鹰大鹰迎风展开。
“呜呜”鹰巢军独有的牦牛号角之声惊散了前方四街八巷的闲民路人。
“嗬----哈”两千渤海军战士发出雷鸣般的呼喝,有如洪流一般向皇宫方向卷去。
“真是太威风了”守门士卒中,一个都伯呆呆的望着骑兵们远去的方向“若能跟着这样的将军,死也值了”
“怎么回事不好了”
“哪儿来的一支兵马,竟能直抵禁宫”
“快去向将军们禀报”
南宫门前,眼见着一支黑甲骑兵在百姓们的惊慌避让之中,有如分波踏浪的呼啸而来,所有南宫卫士令属下一起骇然失色。
“开门”黑甲骑兵们于宫门百步之外纷纷止住马势,南鹰越众而出,向着宫墙上的大汉禁军扬声喝道“鹰扬中郎将,入宫面圣”
“是鹰扬中郎将他何时回来的”
“竟然是南将军快去禀报卫士令和虎贲中郎将大人”
“不还是直接上禀卫尉大人吧”
见到昔日名传帝都的熟悉身影,禁军们又是一阵大乱,有人习惯性的遥遥施礼,有人张口结舌不知所措,更有人悄悄后退,前去禀报上官。
“要不要开门”宫门上,两名守门的都伯面面相觑。一人犹豫道“昔日,南鹰扬可是出入宫中通行无阻的”
“今时不同往日了”另一人涩声道“不说他今日带了大批兵马随行,已有作乱之嫌真若放他入内,日后上面追究起来,你我死路一条”
南鹰在门下等得渐感不耐,同时心中对灵帝的安危越发忧心忡忡,厉声道“本将再说最后一遍,再不开门,后果自负你们且看这是什么真敢抗旨吗”
他将手中天子御令高高举起“本将数到三,限尔等开门放行违抗圣意者,斩”
“斩”两千渤海军战士一起随声大喝,声震天地。
“我的娘天子令牌”城上禁军到底是皇帝亲勋,也算是有点见识,一起失色。
“没有办法了,开门吧”一名都伯倒吸一口凉气“不然你我现在便已死定了”
“也罢”另一名都伯叹了口气,向部下们大叫道“你们都听清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