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闿是吧”南鹰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一柄细刃,头也不抬道“认得本将吗”
张闿瞧瞧南鹰,再瞧瞧旁边一脸怒容的曹嵩,突然涕泪交流的膝行过来,在南鹰脚下叩头有如小鸡食米一般“南将军,饶命曹公,饶命啊小人完全是奉命行事,是逼不得已的啊”
“原来只是一个软蛋”南鹰一脚蹬在他脸上,将他踢得倒飞出去“废话这么多耳朵聋了吗回答本将问题”
张闿满脸是血,却强挤出笑容“是是小人回话,小人原本并不认识南将军,可是现在认识了”
“哦说说,怎么猜出来的”南鹰终于抬起头来,微微眯起的双目间精芒闪动,令张闿几乎吓得失禁。
“小人是看到,您和曹老大人并肩而坐,关系定然非同一般而临行前,陶公曾经告诉小人”他颤声道“说曹老大人与将军交情很深,只要拿得曹老大人,不仅能逼着曹操将军与我们联手,更能胁迫将军您不不是请将军退兵”
“陶谦,你这个衣冠禽兽无耻小人”曹嵩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怒火,不由破口大骂。
“你是说,这一切都是陶谦一手策划的”南鹰双目紧盯着张闿“并非是他手下的谋士献计”
“是是的”张闿不敢与南鹰对视,慌忙垂下头来。
“那么,陶谦是怎么知道本将与曹公之间关系的”南鹰心中凛然,当日自己帮着曹操脱罪,此为秘密之事,只有朝中一些重臣才知道内情,陶谦怎会知道得如此清楚
“应该是从前车骑将军张温处知道的”张闿嚅嚅道“张温征讨韩遂时,陶公便是他的参军”
“是这么回事”南鹰心中更是一动,张温当日也算是与自己交厚,连孙坚都是自己向他推荐的可是为何自己却连陶谦曾经担任张温参军一事都并不知情足见这个陶谦定是深藏不露之人。
“既然你连这些机密之事都知道,看来也是陶谦的心腹了”南鹰若有所思,他略微缓和一下面色,淡淡道“挑一些有价值或是外人不知道的事情来说,瞧能不能换你自己一条狗命”
“多谢将军小人定当知无不言”张闿这一喜非同小可,能从鹰扬中郎将手中讨得活命的人,那可是屈指可数,更重要的是,谁不知道鹰扬中郎将一诺千金他可是从不屑做那些过河拆桥之事的
他微一凝神,立即如数家珍道“将军别看陶谦对外一派宽仁表相,实则此人心胸狭窄之极。只说张温吧张温一向待其不薄,可陶谦却在私下里经常诋毁张温,有一次陶谦公然羞辱上官,被张温依律贬往边关,而后张温怜其之才,又谴人半路追回令其仍复原职,陶谦表面称谢,然而一回府中却对张温大加辱骂还有一次”
南鹰听着张闿一路滔滔不绝的说下去,面上终于现出了一丝笑容,而曹嵩却是越听越惊,一张口再也合拢不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