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爻只是迟疑一瞬,然后就迅速把柜子外面落下的木杠往上抬了一下,等他再抬眼看到苏旸时,还不待看清男人的面容,柜子里的男人就如巨山般向他压来
耳边的呼吸有些虚弱。
祝爻也不知怎的,一时间也跟着呼吸紧张起来。
少女软糯的声音不住颤i抖“你、你怎么了”
他身子不苏旸小了差不多一倍,扶着苏旸已经很吃力了,更别说一路把人拖到床上,等他再看着床上昏沉沉的男人时,自己脸上也累出一片湿漉漉的热i汗,两侧的面颊也红得不行了。
房间里没有电灯,只在床头点了一支红色的蜡烛,因而整间屋子的灯光都显得明灭暧昧。
苏旸头沉沉地倒进柔软的床里,晕眩感也稍稍得到一丝缓解。男人俊秀的眉皱在一起,瞥了帷幔后的柜子一眼,开口道“柜子材质特殊,里面混了催”
原本苏旸还想说是什么“催眠香料”,但他再一细想最初他躲进柜子里,就对着祝爻的女体发i情的情形,恍然意识到里面的古怪恐怕还不止催眠那么简单。
“催什么”祝爻附身降到苏旸身前,一张小脸满是担忧,怕苏旸真有什么意外,他双手还捧着男人棱角分明的面颊轻轻拍。
这一拍就让苏旸心里又软了几分,长出一口气,仿佛刚刚柜子里的古怪香料又在这瞬间发挥了作用一般。
下一秒,苏旸就不受控地,禽i兽般瞬间讲身上的小漂亮扑倒进床里。
“”祝爻心里顿时警铃大作下意识地就要挣扎起来。
但苏旸禁锢着他的力气过大,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明明是在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索取一切,但却好像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祝爻一下就怕得掉出一大串眼泪,生怕苏旸下一步就要不顾他意愿地对自己展开攻城略地地剥夺,然而自己被压在男人身下,竟是连动弹一毫米都做不到。
身下的小少年忽然呜呜咽咽地哭出来,殷红的、分泌着甘甜津i液的唇瓣被男人碾在冰冷的薄唇之间,刺痛又酝酿着滚热的温度,吐息间,呜i咽声破碎地溢出“好疼不要”
所有的气息尽数被苏旸含入口中。
这是祝爻从未尝过的激烈如雪崩的铺天盖地的吻。
遥远的记忆在窒息的恍惚间,又如一片片坠落的花瓣朝他迷蒙的双眸里坠落。
纷纷切切的纷纷切切飘着遥远、又朦胧的,熟悉的记忆。
第一次的吻,是谁啊
巴蒂斯特
祝爻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在蛮横的索取中变得意识模糊,竟然在苏旸那双纯黑的眼睛里,看到一丝幽蓝色的、如鬼魅一样,优雅又美丽、熟悉的光。
少女柔软的乳下,左边那侧的心脏在这瞬间,疼得抽动了一下,很细微的动静,然后就哭得更汹涌了。
“不”
不是巴蒂斯特是恶魔。
恶魔第一次吻走了他的涎,还在他的灵魂最深处,打上了最深刻的烙印。然后恶魔浑身都铺满了,那些古老繁复、仿若每一个独一无二灵魂的融合印记。
“恶魔恶魔”祝爻一遍又一遍呼唤着,在苏旸使他呼吸的间隙,温软的气息吐露在男人的唇角,挂着无限说不清的,像责怪、其实细听来,更像是依恋的口吻。
易容成少女模样的祝爻,睫毛比原先更浓更长,颤颤地每一下都挂着晶莹模糊的泪水。眼尾也变成玫瑰一样的红色,鼻尖泛粉,双手软软的指尖一下一下挠在苏旸月匈口的肌i肉上,口中呜咽得像只尚未睁眼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