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翛然被捆在了床柱上,房门在眼前关上,屋内只剩他和大皇子两个人。屋外影影绰绰,是那群没有离去的学子,他们似乎真的打算要听窗根了,白翛然甚至听到有人嘻嘻哈哈地在给他们这恶劣行径找正当的理由,说什么就当是提前给白翛然闹洞房了
显然,哪怕是那些学子也知道,大皇子想要对自己做什么。
但他们却不知道,大皇子根不起来。
所以,就算大皇子要惩罚他,也绝不会是干那种事,而是
噌一声,是大皇子抽出了墙上的宝剑
他提着剑一步步走向白翛然
白翛然浑身紧绷,脑袋飞快转动,他觉得他得做点儿什么,不能就这么放任大皇子把自己砍了
于是,白翛然急急喊一声“殿下”
大皇子笑了,剑尖抵在了白翛然胸口上,道“现在知道讨好了白翛然你给本王说实话,那晚在玉河楼,你都做了什么”
“我真的不记得了殿下我只记得我喝了酒,”白翛然态度很是诚恳,若非大皇子是那晚的当事人之一,还真被他这人畜无害的表情骗了。
大皇子冷笑一声,剑尖往前,刺破了白翛然外袍的前襟。
大皇子道“不记得那本王便帮你回忆回忆”说着剑尖一挑,那袍子便如一张废纸般哗啦啦破开了
白翛然气得惊呼一声,温凉的空气吹到身体上,明明是夏季,他却打了个寒颤。手脚被捆,他只能看着那袍子自己散开,连裹一下都做不到,眼眶一下就红了。
大皇子冷笑道“今天你那未婚夫婿呢他一会儿还来的了吗来不了了吧本王听说他上任第一天就被修堤的巨石压断了腿,现在恐怕自顾不暇,哪还顾得上你呢”
“你说什么”
白翛然惊得都忘了挣扎戚无尘他,他出了意外原文剧情中可没有这一段
怎么会这样
怎么回事
大皇子见白翛然神思不属,心口突然微微一抽,脸色一下阴沉下来,哗地又是一剑,剑尖堪堪划破白翛然的皮肤
“放心,他死不了”大皇子也不知自己为何要补上这样一句,但紧接着,他就邪笑着又补了一句“只要你乖乖听话,他就死不了”
“你想怎么样”
白翛然愤懑已极,他瞪着大皇子,恨不生啖其肉。
大皇子一把扔了剑,再度捏住白翛然的下颌。人也逼到近前,压低了声音“治好我的病,我放你走。”
“我不是郎中”白翛然咬着牙忍耐大皇子的碰触。
“但只有你能治好我的病”
大皇子的眼中透着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