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药效已经过了。
但她喝多了真的会神志不清吗
真的,在刚刚,梁适差点就觉得自己已经暴露了。
她虽然来了以后一直走在ooc的路上,却也不觉得在这种时候就被拆穿身份是件好事。
她只是不想一直用原主的生活态度活着罢了。
毕竟可能时日无多。
她刚刚甚至在想,如果攻略对象识破了她的身份而因此对她好感倍增的话,她会不会被扣掉幸运值
还好,只是虚惊一场。
她的想法很简单,就算她一直ooc,她这具身体就是梁适本人。
任谁也不会想到穿书这种离谱的事情。
只要她咬死不说,到最后所有人都会认为是她改过自新。
梁适给许清竹把衣服盖上,将所有的旖旎风光都遮得严严实实,生怕露出一丁点儿,让自己口干舌燥,把持不住。
而许清竹却热得不停挣扎。
“你不是梁适。”许清竹又说“会是谁呢”
梁适无奈,“你喝多了,我就是梁适。”
许清竹摇头,“不,你不是。”
说完之后,她咯咯笑了下,“不过比起来,我更喜欢现在的你哎。”
梁适莞尔,“是吗”
“当然。”许清竹伸出小拇指,“就是,让我,有那么,一点点点点的心动。”
梁适“”
这真的不是在撩吗
她只是在笑,但梁适的心又忍不住随风动。
梁适没说话,稍稍别过脸。
许清竹的脑袋枕着她腿,忽地翻了个身,声音囫囵,但梁适听得很清楚。
她说“听说被咬很舒服,你想试试吗”
梁适“”
梁适的冷漠脸快要绷不住了,将她拽起来,义正言辞地拒绝“不想。”
在许清竹那好奇的眼神里,梁适说“会疼。”
许清竹凑过去,低声说“那舔一舔呢”
梁适“”
我的天呐。
她知道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梁适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她觉得再这样下去,她和许清竹总得疯一个。
要么是许清竹酒醒以后知道自己做的这些事,说的这些话,恨不得站上天台大喊三声我是猪,然后一跃而下。
要么是她现在直接推开车门跳下去。
在这两者之间,明明后者应当是小概率事件。
而且以她的惜命程度,这应当是不会发生的事件,但她觉得如今,一切皆有可能。
许清竹的唇落在她耳际不远的位置,下巴搭在她脑袋上,那清冷的声线带着几分娇,“那你帮我好不好”
她蹭了蹭腿,似在撒娇,“我好难受。”
梁适“”
“到了。”许清娅的声音响起,而后解安全带,开车门,下车,动作行云流水。
甚至她飞快地将代驾小哥从驾驶位上也薅了下来。
车内只剩了她们两个。
梁适感觉要热炸了。
她打开车门,新鲜的空气流通进来,正欲下车时,许清竹却拉着她的手,忽地递到自己嘴边,舌头轻轻地掠过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