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这个卷毛警察胡说八道什么。”安室透又坐了回去,“再来就再来,输了你这家伙可别哭鼻子”
“哈,你要是哭出来的话我倒是可以好心放水哦”
小学生吗你们是
a君无语,他往旁边坐了一点,空出一个人的地方,仰头看向站着的秋泽曜“秋泽警官坐在这里吧。”
秋泽曜愣了一下,“啊、多谢。”
伊达航坐到了松田阵平和安室透中间,秋泽曜坐在a君和松田阵平中间,五个人很快洗好了牌。
a君一心三用,一边注意着不要和秋泽曜搞混,一边记着牌,一边还要分神聊天。
“秋泽警官感觉好点了吗”他开始自问自答。
秋泽曜“已经没问题了。”
白发青年的目光下意识落到身边的少年脸上,眸光柔和,很快他移开视线,重新专注于眼前的牌局。
伊达航摸了张牌,放到了手牌里,“跳过。”
两个人相处的变化没瞒过其他三人,正在针尖对麦芒的两人也将注意力短暂从对方身上移开。
松田阵平感到了一点微妙的欣慰,觉得可能是自己之前的一番话说服了a君,他重新开了一包糖,把已经被他咬瘪的糖杆换掉,含混道“我刚才听那个金发说了哦,a你是自己跟着跳进海里的,明明不会游泳,太救人心切了吗”
遇到某个家伙就失去了思考能力这种有点恋爱脑的设定放在秋泽曜身上违和又有点合理。
秋泽曜沉默一下“我会游泳。”
a君打出一张反转,出牌权又回到了安室透身上,他没有能出的手牌,于是伸手摸了一张,随口道“善水者溺这样吗”
“也可以这样说吧。”秋泽曜含糊道,“因为之前的一件事,让我对水有点不适应,太长时间没下过水,所以一时没有想起来。”
安室透出牌的动作微微凝滞,“跳过。”他看向神情冷淡的白发青年。
a君之前的坦白乍一听很合理,大部分也都说得通,他们小时候认识他却差不到相关信息,可以解释为被有人先一步抹去了痕迹,但安室透仍然持保留态度。
先不说这两个人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行为特征这个只要学习过相关理论,对两人有仔细观察就不难发现,只说这二人的相处,也总有种违和感挥之不去,至少他没感受到秋泽曜对a君持有什么深厚的感情。但前者对a君又的确很好,无条件全力帮助、不过多过问、能力也不加隐藏。
可如果说他爱友情或者亲情方面着a君,秋泽曜却任由后者在组织里沉沦作恶,如果不爱,他没有在得知a君违法者身份时将他逮捕,也没有按兵不动解决组织再救a君的意思,就只是单纯的知道,并且帮助。
假设安室透不是二周目,他真的就会认为a君是某个机构派去组织的卧底,而秋泽曜是对方的联络人,技术援助者。但他是二周目,所以他知道a君确实只是a君,而且是某个实验室出身的三无失忆人士,秋泽曜到死后多年也还是普通警察秋泽曜,没有其他身份曝出。
a君和秋泽曜有着极其特殊的关系。这是安室透唯一确定的一点,但对这个特殊关系,他否定了很多种可能,至今没有找到头绪。
他垂下眼睑,掩住其中思索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