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建军腾出一只手来死死的捂住她的嘴,扑上来,整个人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另一只手飞快的解着裤子,“白知青。我可真是喜欢你。我太喜欢你了。从见到你第一面,我就喜欢你。”
他以为会看到这漂亮的女知青被吓哭,但她目光锋利,笔直的直视他,像是两道利箭,冰冷而凌然。
她一只手用力的往上推,与他对峙着,想要将他掀开。
如果是平时,这样的目光或许会让马建军畏怯。
但他就像是闻到了血的饿狼,已经什么都浑然不在乎了。
“别叫。白知青。你别叫。我没有坏心眼。”
白玲的手在床上和光滑的被面上来回摸索,想要去勾窗边的剪刀,那是她常常拿来剪煤油灯芯子的。
可怎么都够不到。
正当此时,一个意料之外的帮手出现了,小狗冲进来一口咬在了马建军的身上。
在山上的时候,它跟白玲常常睡在一起。
但下山之后,它长大了不少,晚上不跟白玲睡,而是睡在后院里。
马建军吃痛,起身将狗打开,“你这个。曹尼玛,这狗居然咬人。”
小狗到底年纪还是小,让他锤了几下就锤下了床。
马建军解决了狗,转过身来准备重新干自己的大事业。
不料,他一抬头,白玲的手就直接往那双闪烁着贪婪的眼睛上戳,动作又快又准。
马建军双手捂住脸,疼得从炕上滚了下去。
他根本没有提防白玲这样一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居然下手这么黑,打人专戳眼,就算是男人,打架也没这么黑的。
真是看走了眼。
白玲从床上爬起来,举起床边的小桌,桌上摆着的缸子和书本叮铃咣当落了一地。
她把桌子一下又一下的结结实实地砸在男人头上。
马建军撑着爬起来一点,她就狠狠照着他的脑袋砸一下,有种跟外表截然不符的狠劲。
燕苍梧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白玲举着小桌子站在月光下,半张脸都在阴影里,她听到声响慢慢放下手里的桌子,一点点抬起视线。
那是多么漂亮的一张脸,面容秀丽,往日笑起来的时候总是一团孩子气的天真稚嫩。
不过此刻那张脸上既没有既没有笑容,也没有畏怯,只有一派鲜明的愤怒。
几根凌乱的发丝贴在瓷白的脖颈上,她身上的线衣被揉皱了,脊背却挺得很直。
冷风从打开的窗口灌进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冰冷发甜的血腥气味。
他从没见过白玲这么生气的样子。
马建军疼得要死,又不敢大声喊疼,只能一边哎呦哎呦的小声叫唤,一边说,“你这个女子怎么不知道好歹呢别打了别打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老子不就摸你两下嘛。大不了给你摸回来。”
他的裤子堆在脚踝,露出两条跟竹竿一样的腿。
燕苍梧盯着他那两条光溜溜的腿,双眸暗沉,额头青筋暴跳。
白玲哐哐又砸了两下,“打死你个畜生王八蛋。让你耍流氓,我打死你。”
马建军捂着头闪躲,“陪谁睡不是睡,老子这么大。你可是占了大便宜,又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