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傅恒许久之后,才开口说“小洛不是物品,你不能希望别人把他让来让去。”
赵凌身子颤抖。
白傅恒抬头看到了跑来的陶洛。
陶洛停下脚步,骤然开口“赵凌,当初你尾随我的时候说过一句话,我记得很清楚。”
“你为什么希望我坠入深渊,遭遇打击一蹶不振后,然后才和我在一起呢”
赵凌猛然站起来,回头看向身边的陶洛。
陶洛站在风里,他平静地问这件事情。
陶洛落落大方,这叫赵凌无力回答,也没有任何的脸面来回答。
“因为我觉得你不会喜欢我。”
“是爱情的那一种喜欢。”
陶洛垂眸,轻声说“其实我那段时间试探过几个人,想看看有没有人记得过去。你有没有印象”
陶洛在那几年也在努力,试图让朋友们想起过去的事情,是他陶洛帮助了他们而不是陶纸。
贺倡记不起来,靳辽记不起来。
但陶洛隐约觉得赵凌是不同的。
也只有赵凌不像其他人那样对自己避而不及,而是时不时问自己要不要陪他睡,做他的床伴。
如果邪术是交换感情和记忆。
那这么说的话,赵凌想睡的人该是陶纸才对。
但赵凌显然不是。
陶洛一字一句地说“赵凌,我当时感觉出了的。”
“我”陶洛深吸一口气,说道,“我是真的很难过,我以为你是真的不想和我做朋友了。”
没有办法不难受。
“在我不知道邪术事情的时候,我一次次地反省,是不是我成长了一个讨人厌的家伙,”陶洛回忆过往,把过去的伤疤揭开给赵凌看,“所以我越发地想要讨好你们,是我还不够好。”
白傅恒看到陶洛快说到哭出来了,大步走过去把人揽住怀中。
白傅恒拍着陶洛的背部,那几年把陶洛磋磨成讨好型人格,遇到事情也不敢生气,遭遇不公也第一步先反省自己。
这就是赵凌想要看到陶洛。
“别哭了,等会儿要是取得了好名次还要上台领奖,哭红了眼睛别人笑话你。”白傅恒粗声粗气地哄着小朋友。
陶洛嗯了一声。
陶洛越过白傅恒的肩头看向赵凌“靳总也来了,我刚才和他聊了一会儿,说了一些我的想法,你可以问他。”
陶洛最后说了一句“赵凌,不要针对
白哥,他从来没有对不起你们几个人。”
“他没有错。”
赵凌失魂落魄地走了,靳辽想要和他聊天都只得到了一句改天再说吧。
入夜,赵凌走到了陶洛的小花园里。
这里已经被荒废了许久,也被陶洛遗忘了。
陶洛迈向了更大的舞台,他不再需要这些小雏菊为他做观众了。
赵凌坐在草地上,拿起手机看着录播,一边看到今天陶洛领奖的画面,一边拿着小锄头给小雏菊松土。
“陶洛,你陷入昏迷的那两年,我一直都在帮你松土施肥。”
要不然的话,这些花儿早就死了。
赵凌苦笑“是我在一厢情愿地犯贱。”
陶家别墅内。
陶洛小心翼翼地把自己获得的第一张比赛证书放在陈列柜中。
白傅恒还特地让他站在一边,自己给他拍了一张照。
“留一个纪念,二十岁的陶洛的比赛证书。”
陶洛有些不太好意思,但还是在白傅恒要求下拍了。
白傅恒把照片洗出来,放在相册里。
两个人洗过澡后躺在床上,白傅恒抱紧了陶洛。
陶洛小心翼翼地问他“哥哥,你今天生气了吗”
白傅恒打了个哈欠“生气做什么我懒得打赵凌,不过他要是还纠缠,我就不客气了。”
白傅恒眯起眼睛看着陶洛,自己老婆的前姘头可真的够多的。
最关键的是,那三位都很清楚陶洛不喜欢他们,所以一个个都伪装直男呢。
这尼玛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