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傅恒的面,陶洛的心思无所遁形,逼仄的空间内无处可逃。
他的心和身体一样被悬在这高空中,等一个处刑。
陶洛思绪被过去的回忆缠绕,眼角余光闪起璀璨的白光,烟花爆破的响声随后而来。
陶洛侧头,眼中光彩流转,惊艳烟花的璀璨美丽。
在这极致的绚丽中,白傅恒从对面坐到了陶洛的身侧,歪头拉近彼此的距离,他伸出手拨弄陶洛的围巾。
他的手背扫过陶洛的发丝,指腹蹭了蹭陶洛的脸颊。
陶洛看他启唇说了几句,奈何烟火声太大,没有听清楚。
陶洛大声说“什么”
白傅恒靠近,他低头望陶洛。
陶洛可感受到在高空的寒冷中,落在自己鼻翼间独属男人的温热气息。
彼此的温度由肌肤传递。
陶洛看白傅恒靠近,心道太近了
的太近了
陶洛微微张了嘴唇,微颤的舌尖迎接男人接下来粗暴的品尝。
陶洛下摩天轮的时候,用围巾遮盖了红通通的脸,躲避了工作人员的视线。
今日负责摩天轮工作的人员格外热,这个时候上摩天轮的人都是为了看烟花。
“你俩还要再来一圈吗还能再看会儿呢。”
白傅恒看向陶洛,寻求他的意见。
陶洛缩缩脖子,唇上的红肿酥麻还有淡淡的刺激,再上去一次,自自己嘴唇都要被亲破皮了。
刚才差点要擦枪走火了,现在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陶洛窘迫地弯弯眼睛,朝工作人员点点头,而后动作麻利地拉白傅恒小跑离。
摩天轮的场地距离游乐园的停车场挺近。
陶洛先拉男人回车上,冷得先哈了一口气。
白傅恒连忙空调取暖。
虽然是越野车,排的位置还是太过拘束,方便白傅恒抱陶洛他挫暖身体。
二人便转移到了后座。
白傅恒把车上的备用小毯子拿出来,裹住自己和陶洛。
晚上冷,高处更冷。
陶洛纵然已经裹成了团子,被白傅恒亲得面红耳赤,在摩天轮上还是冻了。
白傅恒看看车中控屏显示的温度,入夜后降温了。
白傅恒亲亲陶洛的脖颈,吻他的发丝,说“把你抱暖和后,等会儿回家吧。”
白傅恒抱人,没事干,亲亲陶洛头发,亲亲陶洛脸颊,亲亲陶洛的脖颈。
平常的小侣都没他这般腻歪。
过了一会儿,陶洛缩缩脖子,微微直起身体,怕压坏他了,心道这哪里是直男能有的反应呢。
白傅恒声音喑哑“乖啊。”
“等会儿再车回家。”
陶洛没听清楚他具体说了什么,隐约听到一个蹭字。
许久之后,陶洛裹在被子横坐在车后座,低头,耳朵通红。
白傅恒在排心愉悦地车。
陶洛蜷缩了一下脚指头,小毯子下的双手太熟练地系好自己的裤子纽扣。
他敢乱动,害怕会弄脏了外头的裤子。
陶洛望车置物处摆放的纸巾。
明明车上有纸巾,白傅恒非用,说是弄脏了纸团也没地方扔。
陶洛口中呢喃“能弄脏纸”
两个人回到家里已经是点半了。
白傅恒抱陶洛上楼,陶洛攥裤头,小声说“要去洗澡,换衣服。”
白傅恒把人抱到了床上,而后被子一裹起来,小声哄人听话“洛洛,别洗澡了,脏一晚上没事的。”
最终白傅恒拗过陶洛,陶洛身下黏糊,还是去洗了。
陶洛坐在浴缸里,头浸湿在水中,咕噜噜的冒泡泡。
他把自己得浑身粉红,才出来裹到了床单里。
白傅恒抱人洗了灯“累了睡吧。”
陶洛很快入眠。
白傅恒却还有别的事要去思考。
自己终究是那几年对和陶洛相处的记忆,只有感觉最为明确,是画面都是模糊的。
他想要好好再看一遍当时的相处,再看看更为年轻稚嫩的陶洛。
当初陈云浪可在自己的帮助下想起过去的事,那他白傅恒也可自己自己施术。
“年纪大,还敢嫌脏,等都把记忆找回来,”白傅恒使了劲地抱紧了陶洛,舒心地叹气,而后突然面上佯装狠毒,说,“老子非把你操哭。”手机地址小看书更便捷,书架功能更好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