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洛被亲到面颊发红,红着脸看着他。
白傅恒看人有些迷糊,伸轻轻地拍一他的脸颊,而后看着陶洛回过神后,又咧开嘴笑起来。
被亲懵啊
白傅恒又亲亲人的脸颊。
而后他趁着陶洛分的时候,抱着人倒在床上,亲昵地抱着他。
这才是自己象中的老婆孩子热炕头的事情啊。
咳咳,虽然那两个孩子长得磕颤一些。
白傅恒将脸埋在陶洛的肩头,音喑哑地说“真是个小可怜。”
苦哈哈成那个样子,陶洛却还是总一副笑脸迎人的神情。
陶洛听到他的这话,小地说“其实一点都不苦。”
陶洛也抱紧他,自己起码还遇到白傅恒,没有在失意的人生中不断地陷入沼泽之中。
他,生活总会不尽如人意,就像有的人穷极一生都无法去追寻自己的梦。
但未来就如同荆棘上盛开的花瓣,踩着硬刺,总有伸去摘到的那一天。
白傅恒伸拍拍他的脑袋,小地问他“哪里不苦呢”
陶洛揽住他的腰肢,左摇右晃起来,面上的红晕越发明显,而后绛红一,大说“遇到你就不苦。”
白傅恒愣在原地,一时间连表情都忘记做,许久后他哑然失笑并用力地抱紧陶洛。
白傅恒说“以后你的毕业典礼上或者别的表演会上,我都给你去加油打气。”
陶洛用笑来应和。
随后的子里,陶洛认真完成自己的学业。
他再也不去会当年的那一群朋友。
实在是没有必要去会,道不同不相为谋。
个人关系焦灼到这般地步必然是有彼此性格不合的缘故。
陶洛也无法接受个被邪术影响就各嘲讽贬低自己的好友。
他实在是无法走当初的阴影。
他们用年的时候险些让陶洛陷入抑郁,而现在陶洛走来也不打算再陷入泥潭。
白傅恒比那群人更合适陶洛。
没有人会一直回头看。
他但凡再回头看,便是对新朋友的不尊重。
陶洛的人生梦很简单,有一个温馨的小家,有一个自己喜欢的爱人。
然后他还努力完成自己的人生梦,那就是站在偌大的舞台上演奏着属于自己的乐曲。
他要夺回曾被陶纸抢走的无限光彩。
本该属于他自己的光彩。
春去秋来。
在春暖花开的子里,陶洛迎来自己的毕业季。
当年和他同届的学生早就毕业。
陶洛享受一个迟到的毕业。
毕业当晚,校方主持开一场盛大的毕业晚会。
人头攒动的大礼堂熙熙攘攘,细碎的音此起彼伏。
白傅恒抱着一大束玫瑰花坦然地走在过道里。
白色蕾丝纱布包裹着娇艳似火的花束,每一片花瓣都散发着浪漫的气息。
他作为特邀嘉宾,时不时弯腰去探看椅背上粘贴的牌。
附近的人都用好奇的目光偷偷觑他。
站在白傅恒身旁的白姑姑捂脸已窘迫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一大束红玫瑰大概可以把陶洛压倒在地上。
白傅恒完全不在意旁人所思所,啧一口“终于找到。”
白姑姑连忙走过去一同落座。
等坐来之后白姑姑就发现不对劲,她指指旁边,询问说“傅恒,你难道就没有发现座位安排的有点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