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和掌心触感仍在,尽管隔了层布料,但无济于事。反而因为布料遮掩,让桑絮发挥出足够想象力,将那晚所见景像与当下触感结合,萌发出更渴望。
裴思渡教唆起人那般自然,好像是让桑絮帮她按了下肩膀,并无不妥之处。哪怕桑絮手掌探进时,她难以抑制地抬腰想躲开,还在桑絮耳边长长地出了口气,又急促地吸进。
她反应足够桑絮满足和陶醉,但她脸光明磊落,忠诚于她身体和心灵。
她让桑絮对亲密之事接受度越来越高,好像无论一起做多么奇怪事情,在裴思渡眼里都是正常事情,是情侣之间乐趣。
概在她圈子里,有钱人都很会玩。
以至于桑絮逐渐觉得自己健康而合理,是能得到别人肯定。她无需自责于脑海里不雅想,无需在释放自己后,羞愧而惊恐。
桑絮当时慌里慌张地按指令动,没能投入地享受。这会反而回味起来,觉得真刺激,难怪有人愿意车震,兴奋劲全涌到脸。
刚才摆出臭脸不复存在,换轻松飘然神色。
这种欢愉不知疏通了她哪根神经,她想,就算走,也是下个月事情。在难受是徒增烦恼,还惹得裴思渡不高兴。
她们爽不就了。
裴思渡是个通达人,到期后她不继续,人家未必多么留恋。是桑絮自个儿玩不起又放不下,将这事想得过于严重。
不定在裴思渡圈子里,好聚好散也很正常,谁有经历为过客死活。
裴思渡已经三十多岁,很知道怎么宠人和恋爱,但她才没那么想不开。
离开她,自己一定会不适应很久,但裴思渡心理强。
这念让桑絮心里松快一点,她有伤感,少了些自责。毕竟对她自己狠心不难,这种事她得心应手。
桑絮心不在焉地吃着饭,耳边是封憬关于店里运营向裴思渡进请教。裴思渡嘴她经验有限,实则给出了很多建议。
连桑絮这种对店里事务不感兴趣人,也听得津津有味,觉得可性高,容易操作。
听到一半,她又嫌枯燥,起身洗手间,将空间留给二位老板。
裴思渡看她离开,将正在谈论话题完,笑着问“店里事你一个人忙,不会怪桑絮吗”
封憬没想过这个,向她解释“我们开店时候就明确过分工,而且我忙多,拿也多啊,桑絮也能接受。”
“你们两年前开剧本杀店算明智了,那时候正火起来。”
封憬笑,“对,多亏桑絮最终发话,可,让我但干。她当时愿意把她所有积蓄拿出来,我还蛮惊讶,感动很久。”
“不是合伙吗,惊讶什么”裴思渡不太理解,这是应该做。
“她那时候挣钱不易,学四年就没休息过一天,寒暑假全在忙,过年都不回家。我以为她很需钱,存钱一定有她用处,不会轻易动。但商量开店时,她居然全给我,愿意陪我承担风险。”
封憬在想起还是不可思议,那时候连她自己都不敢保证开这个店一定能赚钱,桑絮却很信任她。
还“如果亏本,也不怪你,是我自己决定。”
“她过年也不回吗”裴思渡敛眉,第一次知道这事,“我以为她是勤工俭学锻炼自己,才做家教。”
封憬没想太多,可是裴思渡好像对桑絮知之甚少,她赌了一把,“不是锻炼自己,她学连学费都是自己出,家里也不给她打电话。”
“不是跟她一个宿舍,知道她家庭结构正常,我都以为她家就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