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理实话实说,甘灯的技术真的不怎么样。她几乎要笑出声,但又觉得这样太失礼,有点痒,有点笨拙,跟他那副自信满满又优雅的样子实在是不符合。
而宫理是不会在床上演戏的类型,她感觉到什么就表现什么,甘灯也有点意识到纸上学来终觉浅。
宫理手指穿过他头发。他学的很快,但奈何水平不太稳定。妈的,她不介意给他当教材,可这会儿她已经忍了很久快忍不了了
水顺着淌下去,似乎呛到了他,甘灯微微别开脸。
宫理关上了水龙头,他意识到失态,连忙抿住嘴。嘴唇湿润的有不同于水的光泽,抬眼看她,仿佛在问如何。
宫理却晃了晃他被她握住的那只手,道“你现在有点像一个刚学会握手的小狗了。”他头发微卷,湿漉漉的拨在脑后,宫理补充道“犬中贵族,阿富汗猎犬。”
甘灯有点无奈“如何”
宫理“实话实说,一般。”
甘灯平静下有一丝尴尬“可以勤加练习。”
宫理把他拽起来“那也挑个场合,现在就算了,我他妈快忍不了了。”
宫理又要把他拖出去,甘灯已经脸色比之前好了很多,他要求她拿来浴袍,宫理压根无视他手指的方向。
他不同意“最起码浴巾”
宫理不耐烦的扔了给给他“遮什么遮啊”
甘灯还从来没有身子都没擦干净、头发还湿着就到床铺上,他皱起眉头。幸好屋里点着壁炉,还很温暖,甘灯清了清嗓子,像要睡觉似的在床上拽起被子,也想遮住自己。
主要是遮住他右腿和
宫理看着她锁骨下头那个咬痕还在渗血,他靠在床头,对她伸出手,似乎想要让宫理与他拥抱在一起。
宫理跟踩蹦床似的站着,叉腰低头看着他,一脚把被子踢到旁边去,他瞠目又无奈“宫理”
宫理道“你要嫌不舒服,我们就去地毯上。”
她与他抱在一起,掰着他肩膀将脸凑过去“把我当被子吧。”
甘灯手指握住她后脑,俩人呼吸交融,一起顺着床头的垫子滑下去。
他天然有点气定神闲、不紧不慢的感觉,连没找对地儿都搞得像是在细细感受。
甘灯清了清嗓子解释道“这是为了”
宫理打断他“我知道为了什么,但你这是没少备课啊甘老师,委员长上网就搜这些教程了”
甘灯动作一僵。
宫理拽开他的手“你当是解应用题吗还一个步骤不能少似的。”
甘灯“我怕你疼。”
宫理笑出了声。
甘灯皱起眉头有点恼火起来“你在挑衅啊。”
宫理“主要是我这身体素质太好了啊,你就是给我肚子来两刀,我吃两盒小熊饼干就好了。”
宫理这个漂亮小野兽,银发披肩,低头看着他笑起来“我不听话呀。太磨叽啦甘灯。”
甘灯脑子都有点卡住了,还以为自己说的话只有自己能听见“真要命,啊”
宫理将脸凑过来“所以说,甘老师,备课再久也没有用,新手也是看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