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做错了事、他竟然疯到对宫理
宫理肩膀垮下来“这时候不带烟,这比上厕所不带纸还可怕啊”
柏霁之“”
宫理心情也有点恶劣,她回头想问问小少爷抽不抽烟,掀开床帐只能看到他紧紧挨在床最内侧背对她躺着,肩膀上后背上好几个她留下的印子,甚至那一把长发都因为她的把玩缠在一起。
宫理小声道“柏霁之。”
她对这几个字还是有点拗口陌生,刚刚她也是更习惯叫他“小狐狸”,于是开口道“哎,小狐狸”
柏霁之似乎睡死了,毫无反应。
算了,估计也累了。
宫理放下床帐,脚步走远一些了。
柏霁之僵硬地躺了许久,直到确认她的脚步声不在房间周围不、怎么可能,他是不是做了梦
宫理怎么会出现在他房间,又怎么会跟他
他在发情期得到抚慰的放松与头脑的混乱下,昏睡过去片刻又醒了过来。
他迷蒙地看着房间,感觉到身上的黏腻,昏头昏脑地捡起裤子,穿上之后往房间侧门浴室的方向走去,浴室离屋子有一小段距离,要穿过封闭的窄窄回廊,他也没听到水声,便推开门往里走去。
一打开门便是热气氤氲,柏霁之瞪大眼睛,只看到浴室侧窗降下来竹片百叶帘,而在木桶浴缸之中,一个银白色头发的女人正仰头,享受着泡澡,甚至在额头上贴了一块折叠起来的毛巾。
柏霁之惊呼声让她抬起了一只眼睛,宫理嘴唇勾了勾“你这泡澡桶还挺不错的啊,不过我没找到浴巾。”
柏霁之呆呆地看着她,刚刚还感觉是做梦的迷糊瞬间褪去,无数细节记忆涌上脑袋,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宫理看向他穿的长裤“啊你这、你这真是年少有为了,三次了,你不应期这么短吗不过身上味道淡了一些啊。”
柏霁之忽然听到了院落外头的敲门声,连忙合上浴室的门,紧张地从另一边百叶窗往外看去。
会有一些从小照顾他的佣人,在他发情期的时候送来一些凉茶汤药和甜品。他们知道他这时候最不愿意被人打扰,也没往主屋这边来,在回廊附近放下东西就走了。
他紧盯着对方离开,就听到宫理笑道“要被发现了就完蛋了哦。”
柏霁之感觉都要炸起毛来,转过脸看她。
宫理在泡澡桶里拧了下身子,脚搭在桶边打了个哈欠,她想要等柏霁之说点什么,却看柏霁之倚着门,只是看着她,连她头发丝都要看真切似的,缓缓咬住嘴唇。
宫理忽然觉得有点怵他这么较真,像是要把她戳个眼似的目光,她朝他掸水,故作轻松道“别咬了,你快把嘴巴咬烂了。不难受了吧,我看你现在状态好多了。”
确实,柏霁之感觉发情期的痛苦已经大大减轻,他虽然还很容易但已经能像最后几天那样自如行动了。
柏霁之觉得不该说谢谢,这件事不该像是宫理解决了他的麻烦与病症,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