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们方才以为殿内没人,好像要走是小的特意把她们给叫回来的。”
“没有小的,王爷您现在说不定就见不着五公主了”
“知道了还不给本王拿外衫去”他怒气横生,言辞催促烦躁,就差本王现在非常不爽就要写在脑门子上了。
该死的蠢东西,说这么一大堆废话,不给他去取外裳,他难不成就这般穿里衣出去不成
没脑子的东西。换人今晚就要把这奴仆给换了
奴仆感觉好生冤枉,一边去拿外衫,一边低声道“王爷您也没和小的说啊。”
“你还说”蒲严寒眼尾一横,睥睨着他,戾气满满。
奴仆闭上了嘴,再不敢说什么,替他取了一件御寒的绒底灰蓝外衫直袍,又替他穿上了刺绣梅菊的黑色斗篷。
一副病怏怏的姿态,裹上里三层外三层,可谓是将一个受寒极其严重的病人姿态,给展现的淋漓尽致。
甫一出来,就成功的吸引了主仆二人的视线,大惊。
“向北王”
“向北王的身子竟如此病重了吗”尉迟箐有些自责出声,若不是因为救她,怕人家也不需要遭此横祸。
“公主误会了。”蒲严寒缓慢的走向前来,低声“本王受寒不重,就是有些头晕,浑身无力,起不来榻罢了。”
奴仆“”
尉迟箐大骇,忙道“这受寒已是严重不堪了,万望向北王顾好自己的身子,切莫不放在心上。否则小病终成大病,药石无医。”
“公主说的有理,所以本王有听医师的话,卧床静养,不出驿宫,避免风寒。”
“原是如此的。”尉迟箐随之点头,又道“可有开了药贴这光养着身子,怕是短时间内不见好的。”
他赞同的咳嗽道“咳咳,是,公主说的在理,本王有在喝药。”
奴仆“”
他药还没有熬出来呢,您喝的哪门子药
尉迟鹭忙低下身子行礼,“病的如此之重,箐儿就不打扰了,向北王还是好好养病,箐儿告退。”
“这就走了”
“是何”她微怔,抬起头来。
他忙咳嗽道“咳咳,不是,公主刚来便走这茶水还没有喝上几口呢”
“无妨,向北王养病为紧,箐儿告退。”尉迟箐匆匆行了一礼,拉上秋菊离开了。
见她如此避之不及,蒲严寒装不下去了,嘭一声坐了下来,低声“她是不是讨厌本王”
所以不想与他相处
奴仆“”
他该怎么回答
“问你话呢”蒲严寒抬眸瞪向他,含着危险低沉一问“装听不见”
奴仆身子一颤,大喊“小的冤枉啊,小的只是不知道怎么回王爷您啊”
“你就说,她是不是讨厌本王是,还是,不是”他咬紧了这两个答案,俨然逼着他选择一般。
奴仆苦着脸道“小的也不是五公主啊”
“就让你回答,怎么废话那么多”
“那、那小的认为”
“不要你认为你就说是还是不是”
“是是是,小的”
“是”蒲严寒站起身来,上脚就踹了上去,“你竟然说是”
“不是不是,小的不是这个意思啊”奴仆捂着屁股转身就跑,“小的还是给王爷您熬药去吧,等下次五公主来了,您亲自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