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摸了摸后脑袋,笑的有些不自在,道“这、这怎么会呢公务,就是公务,晟王府,就是晟王府,怎么会跑廷狱监呢”
“是吗”周老显然不相信他,反而还冷哼了一声一声,极其傲娇与严肃结合的姿态。
初一都快哭了,撞墙的心都快要有了,生怕自己在透露出什么来,开口便要走道“是啊,下属岂敢欺骗您下属想起来下属还有事情未去处理,下属就先告退了。”
“不急。”
“嗯”
周老静静的驻足在原处,身上自带威严的气势看着他,轻笑一声说道“公子在用膳,也怕没有功夫吩咐你去做事。”
初一“”
所以呢
他现在走不掉了,连这个去做事的名头也不能够了
“不若这样,你再同我说说,昨儿个公子到底为何去的廷狱监”
初一“”
去的廷狱监。
看来知道的还不少啊这是有备而来啊
“再说说公子他,身上的伤又是从那儿来的”
初一“”
这个冤枉了啊
从昨儿个午夜到现在,他自己都不知道呢,又怎么告诉他啊
周老沉着脸,重声的吐出最后一句话,“再说说,公子他现在与建平郡主之间,走到什么地步了”
初一“”
杀了他吧。
这么隐秘的事情,他真的不知道啊
袁越士不满的看了过来,不耐烦的催促道“快点,周哥问你话呢你哑巴了”
初一苦着脸,他倒现在很想变成哑巴,好逃过现在的句句逼问,字字压迫。
“快点说”
初一无奈的垂下了头,一字一句,开始汇报道“长史大人昨儿个晚间回城后,便去了宫内的廷狱监,面见了建平郡主。”
“期间,下属未曾跟去,长史大人也不愿下属跟着,是以他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下属是真的无从得知。”
“公子身上的伤在手上,不重,便是出了些血,像是被利器所伤,却又不像匕首,伤口极小,下属只给他涂了一些药霜,明日便能痊愈。”
“从武夷山一路回来时,长史大人都没有受过分毫的伤,便是昨儿个午夜从宫内回来,就开始带着伤了。”
“下属昨儿个就想问个究竟来着,但是长史大人一直紧闭房门,下属不得其法,只等到了今晨才进去。”
“下属问了长史大人一句,长史大人只回了下属说不小心蹭到的罢了。”
“下属不敢多问,是以下属也不知长史大人身上的伤是从何而来的。”
“至于长史大人与建平郡主之间,走到了哪一步”
初一为难的抬起了头,这要他怎么说啊他也不知道啊
结果对面的二人紧紧的盯着他,心都跟着提了起来,仿若他接下来讲的事情有多么重要一样。
初一“”
合着他讲的口干舌燥,胆战心惊的,都不是重点啊
这最后一句,才是他们真真正正想问和关心的吧
他顿了一下,看向他们二位长者,缓缓猜测道“或许,是有了肌肤之亲了”
周老“”
袁越士“”
他们公子与建平郡主,发展的这么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