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那这应该怎么办啊”邵鑫慌的不行,结果刚动了一下身子,后背就疼的不行,“啊嘶,我、我这伤呢”
“你这伤和他们一样,养上十天半个月就好了就是这位大人的伤,怕是养上一个月都不成”
“那要养几个月”
“不知,看他自己。”张太医留下几副药贴后,拿上医箱出了门。
“别不知啊张太医”邵鑫扶着腰,追着他走了出去,急声道“是不是需要什么药材我、我可以去找只要您说。”
“这不是药不药材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要看他自己,卧床修养”
“啊”
床榻之上
盛稷缓缓睁开茶棕色的燕眸,唇角轻轻勾起冷凉的讥讽,这副身子,怕是现在动都动不了了吧
三日,又如何去完成
呵,盛稷啊盛稷,还不如当日留在廷狱监,任由那刽子手砍下他的头颅,也好过现在这样屈辱的活着了。
“盛侍卫您不能动啊”邵鑫赶忙的冲了进来,“您后背伤的严重,不能下床”
盛稷推开他的手,掀开被褥强势的下了床,拖着一副孱弱的要死的身躯,一步一步都是煎熬疼痛的堆积,去了房内的隔间。
“盛侍卫”邵鑫慌乱的不行,“这可怎么办啊”
盛侍卫根本就不听他的话啊
可是郭阳、李行兄弟几个伤的严重,还在隔壁厢房躺着呢
他是因为认识行刑的太监,给他行了个方便,才打轻了几板子,还能下床。
盛侍卫他,可是实打实的被打了三十大板啊,那血,就像那水一样,流的到处都是,太吓人了。
而且盛侍卫本来鞭伤就未好,此刻又添了一笔,怕是,下个床,走个路,就是极限了吧。
邵鑫却不知,这已不是极限,而是
“噗”一口鲜血突然喷了出来,盛稷扶着胸口疼的弯下了腰,咳嗽牵扯着五脏六腑,带动着鲜血而出,因撑不住全身的压力,而单膝落地跪下,整张白玉的面容虚弱苍白的好像一张纸,风一吹,怕就撑不住了。
“盛侍卫啪啪您怎么了”邵鑫急的拍门,手足无措道“是不是伤口又裂开了下属说了,不能下床不能下床您怎么就不听下属的呢”
盛稷抬手,用衣袖擦了擦失血过多的唇瓣,冷着燕眸,扶着一旁的浴面台子强撑着站了起来,脚上好像生了钉子一般,走一步,疼一步,再走一步,便是钻心刻骨的疼痛,沙哑出声“替、替我去求一味药来。”
邵鑫立马紧张道“什么药”
“麻沸散”
“什么”邵鑫惊呼出声,随即摇头拒绝,“不可不可那是会吃死人的止疼丸”
“去,我要服用。”
“不行,不行啊盛侍卫莫不说这药千金难得,就说这药副作用极大,在、在宫廷里乃是禁药啊”
“贵人们定有,你去求。”
“不成不成下属不去,下属死都不去”
盛稷冷漠道“那你要我等死吗”
“盛侍卫”邵鑫腰也不扶了,拍着隔间的小门道“真的不可以啊您的伤需要静养,可不能服用这些禁药啊”
“去求,我命令你”
“盛侍卫”
“一个时辰。”
“什么一个时辰”邵鑫拔腿就向外跑,“不成啊下属求不来啊”
上哪儿求去啊
他哪认识贵人啊
唯独认识的一个,还拜她所赐挨了板子
哎,也对啊,建平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