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兰芝一脸拒绝“我不。”
简澄笑呵呵塞进她手里“咱俩一起发大红花。”
汪兰芝被她逗笑了,虽然很不愿意,还是把口罩挂在了耳朵上“行吧,我舍命陪乖乖。”
“啧。”
运动会很快结束了,简澄寻到的这点小兼职也紧跟着结束。
今年和往年不同,周宸明和阮红瑛结了婚,说好带着孩子们回老家住几天,陪陪简澄的外婆。
春节前两天,周寂川便在家装了个监控,也装了自动喂食喂水的机器,那几天他不在也好让三月自己吃饭喝水,不在的时候还能从监控里看看它。
简澄在手机里装了监控a,就像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妈妈你看,三月在睡觉呢”
“快看快看它去吃饭了”
阮红瑛被她烦得不行,却也没办法,只好连声附和“嗯嗯嗯。”
“就是看不清楚它水碗里的水还剩多少。”简澄颇有些苦恼地皱了皱眉。
“没水喝自己不会去厕所”
“它怎么可以喝厕所的水嘛”
“你外婆的猫都会喝。”
“那不一样,那是土猫土猫还吃老鼠呢”
“土猫也是猫,有什么不一样”阮红瑛揉了揉她的脑袋,“你就别操心猫了,让你吃药你吃了没不是说嗓子不舒服吗”
“没,可能就是昨晚着凉了。”简澄说着清了清发痒的嗓子,“放心我身体好着呢,师父说我比牛还壮,用不着吃药。”
“那你看看家里药箱差不差什么东西了,没有下午出去买点儿,正月里不能去药店的,万一生个病受个伤会很麻烦。”阮红瑛推了推她。
“哎呀妈妈,这都什么陈年老迷信,您堂堂国家公务员还信这个。”简澄站起来往楼上走,“我睡午觉去了。”
“这孩子”
买药的事从心里溜了一遭,被简澄打了个岔子,阮红瑛也就忘了。
直到晚上,她发现简澄咳嗽起来,忍不住的那种咳嗽,像是真感冒了。结果去打开药箱一看,里面没有感冒药,只有几袋快要过期的板蓝根。
“澄澄,妈妈出去给你买个药啊。”阮红瑛对沙发上边咳嗽边看电视的简澄说。
简澄这会儿脑袋晕乎乎的,咳得肚子都在疼,无精打采地“嗯”了一声。
没多久,阮红瑛回来,算时间该是连小区大门都没出,简澄掀了掀眼皮“这么快”
“没有。”阮红瑛皱着眉坐下来,从兜里拿出手机拨号,“奇了怪了,小区门口拉着警戒线呢,说是不让出去,问什么原因也不告诉我,给你叔打个电话吧。”
简澄抱着抱枕歪倒在旁边“唔。”
电话通得倒是快,但那边特别嘈杂,像菜市场似的。
简澄没少给周寂川上班的时候打电话,也从没听到过这么吵闹的医院,简直能脑补出聚众游行的人流量。
她不禁侧头看了一眼。
“喂,老公,你那边怎么回事啊”阮红瑛也感觉到不对劲。
“阿瑛,你和澄澄在家”周宸明的声音有点焦急。
“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