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急什么你这都收了一天了,才收了半条街话到这儿守财奴似是想到了什么,不敢置信地说你真对小弟弟上心了
上心
魏岚疏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面上一派淡定“我这是在为你干的缺德事买单。”
为我干的缺德事买单
守财奴从来没受到过这样的污蔑,顿时激动地拔高嗓门你把话给我说清楚,我到底干了什么缺德事还有,你先前说我侵犯小弟弟,这事你最好也要给我解释清楚。
钱串子和守财奴两个人格是罕见的互相知晓、互相可以交流,也还可以彼此透过眼睛看世界。
但如果一方沉睡,彼此的记忆并不会共享。
这个话题让魏岚疏再次回想起那天被人从睡梦中掐醒以及之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他捏紧方向盘,心中无端端地升起一股无名之火。
伴着这股火气,还有一股暴戾之气,皆化作熊熊之火,带着焚烧一切的力量直冲脑仁。
好在紧要关头,他咬牙守住了最后一丝理智“梁不厌的衣服谁脱的为什么我醒来的时候会光着身体睡在人身边”
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
带着逼人的寒气和无形的戾气,直逼守财奴。
守财奴像是被震慑到了一般,良久都没说出话来。
“解释。”魏岚疏逼问。
这怎么解释得清楚
那晚喝进肚子里的酒不但醉倒了钱串子,也入侵了守财奴的意识。
他接管身体后,一开始还能保持理智,可等酒精侵蚀了脑子,他的记忆也开始模糊了。
只记得到了小弟弟家后,那个开车的司机说下楼给他买什么衣服。当时他抱着蛇皮袋靠着沙发坐在地上边等衣服边打瞌睡,昏昏沉沉间听到了水流声,想着身上都是呕吐物,就循着水声进了浴室,后来
后来就把小弟弟家当成自己家了,摸着床就上去了。
可他当时真没注意小弟弟也是光着的。
“怎么不说话心虚了”
魏岚疏咄咄逼人,逼得守财奴火气也上了,他大发虚火你有没有脑子当时都醉成那样了,我踏马起不起得还是个问题,怎么去侵犯小弟弟
说完这一段,他又嗤笑了一声人小弟弟都不在意,你一外人操的哪门子心
“你的意思是”魏岚疏无视那一段骂他的话,选择性只听自己想听的。
他把那句起不起得来还是个问题在心里过了一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你没有对梁不厌做什么是吗”
你有没有常识
见他还在怀疑自己,守财奴很是恼火一点酒那是增添情趣,可醉死后我踏马连身体都动不了,就问你我还怎么去对小弟弟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电脑突然坏了,什么东西都在旧电脑里,找不到u盘都挪不到新电脑上,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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