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想都没想就推开门闯了进去。
毕竟里头再危险也比被人标什么记也要来得安全,却是不想一进去身后的门就消失了,而里头的廊道九曲十八弯,就跟迷宫一样。
厌此时被所谓发情期折磨得大汗淋漓。
就好似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烈火灼烧的感觉更是几乎烧毁他的理智,只能循着嗅着空气中愈发浓郁的莲香找过去。
厌想得简单,莲香代表水。
他没法控制什么鬼发情期,那就泡进水池里压制一下,可他绕了一层又一层的廊道,也没找到所谓的莲池,只在理智濒临丧失的时候,才找到一扇门。
额头滚落的汗水遮挡了他的视线。
他狼狈地盯着那扇门,眼中红光乍现。
而原先戴在他发上的贵重头饰早已不知丢在了何方,鲜亮的喜服也被他扯得凌乱不堪。
他摇了摇头,想保持一点清醒,然体内的燥热在这个时候已经达到了顶峰,瞬间将他的双眼烧得猩红,犹如一头彻底丧失了理智的野兽,循着味儿冲进了那扇门中。
此时城主府的后院的洞房里,三个大夫围在红鸾帐前,一个又一个地上前替床上面如金纸气若游丝的男子把脉。
一身喜庆红袍的付城主弯腰凑在床沿边,急切中难掩盛怒地盯着大夫。
“我儿到底怎么样”
半响过去,三个大夫轮流把脉也没给个准信,急得脾气暴躁的付城主揪起大夫的衣襟低怒质问。
“少城主堪堪稳住的内气被一股强大的内气冲撞得无比混乱。”
大夫顶着付城主怒睁的眼,胆战心惊地说“现在这种情况,必须得找到纯灵之体与之交换信引成结,不然少城主怕是熬不过今晚。”
“来人”
付城主一把甩开大夫,挥袖走出新房。
正好碰上闻讯赶来的城主坤君,坤君掩面带泪,领着奴仆冲进新房,不多时又折返了回来,当着众多奴仆的面一巴掌挥向付城主。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清幽的院落里回荡。
坤君含泪的眼眶发狠“付清晖,我告诉你,我泽儿要是有半点闪失,我饶不了你”
本就在压抑怒火的付城主当即就被自己的坤君一巴掌给扇得面目狰狞。
他怒不可遏地瞪着坤君,一字一句地说“付一,去把付阳城封锁起来,敢在本城主的地盘撒野,冲撞少城主,本城主要把他碎尸万段”
说罢,他又看向管家“少城主的坤君在哪去给本座绑过来”
闻言,先前追着厌去禁地的几个奴仆顿时跪了一大片。
“回城主大人,少城主的坤君他”
“他怎么了”付城主甩袖负手,冷厉地迸射向开口的奴仆。
“他、他他他他就是那个冲撞了少城主的天乾”
战战兢兢的奴仆心一横,咬牙说“他还跑进了老祖宗闭关的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