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的小航放在箱子里带回家呀,这样我们就能一直一直一直在一起了呵呵,呵呵呵,可能有点难受,不过把手脚弄脱臼就能塞进去了,别担心,到家了我会给你接好的”
弘玉航感到难以置信,他愣了一下,看着胡思思朝他扑过来,恶从心头起。
他刚开始被胡思思弄了个措手不及,才害怕了一会儿,但他现在终于想起来了他是个男人,面对一个没有武器的疯女人,为什么要害怕
弘玉航抬腿猛踹中了胡思思的胸口,将她整个人踹倒在地
“啊哈呼呼好痛,哈呼”胡思思蜷曲成一团,哆嗦个不停。
这段日子的艰辛仿佛随着毫不留情的踢踹发泄出了一部分,弘玉航喘着气,一种力量支配着他走到胡思思面前,抓住了她的头发,把她的脸砸向地面。
“婊子贱人只配挨操的母狗你凭什么分手我上过你几次了,你个烂鞋,去死得意什么为什么不听话”
弘玉航辱骂着胡思思,仿佛辱骂着刘大小姐,殴打的暴力让他醺醺然,快乐涌了上来,他越打越狠,越打越兴奋。
直到他肋下陡然一冷,一阵钻心的剧痛传来,他一愣,低头看去,肋下多了一把锋利的小刀,鲜红正从伤口处渗开。
弘玉航脸上血色尽褪,他终于从施加暴力的兴奋与喜悦中苏醒,意识到可能会死,一股强烈的恐惧陡然让他捂着伤口惊恐地惨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怎么能不乖呢”
挨了一阵打的胡思思鼻青脸肿地爬起来。
她看上去并不生气,而是从怀里拽出一个挂坠,那挂坠是个拇指大小的木雕弥勒佛,佛祖眉眼弯弯的笑着,深红色的木雕仿佛被浸泡过鲜血,残留着干涸的血渍。
胡思思从他怀里拔出了刀刃,将小刀狠狠割在自己手臂上,留下一道鲜血淋漓的新伤,伤口流出的血液大部分都凭空消失了,不知是否是错觉,弥勒佛更加鲜红,笑容更甚。
弘玉航突然没了力气,他像条死狗瘫软在地,一动不能动,连舌头都无法再喊出惨叫。
胡思思慢吞吞地走向他,弥勒佛吸走了他肋下的鲜血。
弘玉航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四肢被拧脱臼,扭曲地合拢着,看着自己被胡思思塞入巨大的行李箱内,看着行李箱的拉链一点点拉紧
眼前最后一丝光芒消失了,弘玉航目眦欲裂地陷入了一片无可名状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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