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茫然的抬起头,看向祁斯年,手下更是下意识的抓住了祁斯年,一开口,话语中更是带着无法诉说的茫然和慌乱。
“祁斯年”
“我,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她根本就没有记住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生气,她只是记得,这会的她
心底平白的升起一股怒火,在因为祁斯年的事情之后,这股怒火更是平白的越烧越旺。
可若是细问她到底是因为什么而生气,她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明明方才,她也并没有这么生气的,可偏生,她的心底就是有股难以纾解的心情,让她气愤,让她越来越生气。
无论司颜怎么忍耐,她都是没有能够拜托这个怒火。
司颜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她能做好像也只是紧紧的抓着男人的手,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够让她有一抹安全感。
司颜的回答,司颜的反应,甚至连司颜困惑的态度,都被祁斯年所猜到。
男人看着这样的她,好似低叹了一声。
“别怕,我在。”
他的嗓音温柔,却让司颜平白觉得,就是这道声音,好似穿越了时空,最后来到了她的身边。
让司颜平白觉得有种空灵的感觉,甚至让司颜自己都分辨不出,这话到底是身边的人讲的,还是哪个不知名的人,真的穿越了时空,在同她对话。
但不能否认的还是在这句话之后,司颜好似真的有了一瞬间的清晰。
她她想起来了。
方才,就是因为没有找到祁斯年而伤心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一股情绪。
不过那股情绪是将她的伤心而最大化,而如今
却是她的那股微乎其微的怒意。
同样,也正是因为这股微乎其微的怒意让那个咒术再次找到了机会。
就是它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发现了司颜此刻的这样一个漏洞,被咒术发现,以至于刚被压制的咒术再一次有机可乘。
是咒术的存在,将司颜的难过更加的放大,最后
也就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祁斯年猜到了,所以他的态度表达的一直都很平淡,甚至对司颜的态度也是更加的宽容。
至于为什么没有直接说出来目的地。
甚至连解咒之法,祁斯年没有说出的百分之百。
这也是因为,祁斯年在防备着这个咒术。
因为这个咒术不是普通人所给司颜下的咒术。
要知道,下咒术的人,是顾时歌。
那个在世间,能够与他旗鼓相当的人。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所下的咒术,或许连顾时歌自己都不能够确定,他所下的咒术最后会变成什么样。
毕竟
人都在不断的成长着,更何况是这种本就该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咒术。
它的恐怖,远远比司颜了解到的还要恐怖的多得多。
但是关于咒术的恐怖,祁斯年却并没有对司颜讲解的太多。
这样的一个咒术,祁斯年没有把握,它会不会在这短短几天中突然生出灵智。
若是真的被这咒术生出灵智来想要将它彻底解除的话,恐怕还真的是要费上一番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