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司颜不一样,他可不忍心看着司颜再继续饱受这咒术的折磨。
至于顾时歌嘛,等到他找上门教训的时候,再多收一点利息回来便是。
可也正是因为这咒术是顾时歌亲自下的。
所以才会让祁斯年这么担忧,若是换做旁的普通人,祁斯年定然也不会这么担心。
可谁让下咒之人是谁不好,偏偏就是顾时歌。
他的修为和地位,在一定程度上,连祁斯年都说不上他们二人到底是谁更强一点。
也正因为这样的一个原因,祁斯年也是担心,这咒术因为顾时歌的缘故,而变得不一般。
他虽是听说过咒术会自主衍生出灵智,可是那些衍生出灵智的咒术,都是经过大几十年。
司颜才饱受咒术的折磨仅仅几天,就已经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以前祁斯年从没有听说过,咒术的发作会这么快。
但现在,他却在司颜身上看到了。
想来,咒术强大,以及它的发作会这么快这么勤的原因也是跟着下咒之人有关。
如果不是因为顾时歌的原因,祁斯年也不会这么生气。
可也正是因为顾时歌,现在司颜身上的咒术才是最让祁斯年苦恼的。
他担心咒术生出灵智,担心司颜因此还要再受苦难,担心这一次出门,本是冲着解咒之法而去的,最后却
若是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空手而归,那不说他会如何,单单就司颜自己也定然是极为失望的。
明明摆出了一个希望,偏生,最后却连什么都没有。
给了她的希望,最后却让她极其的失望。
祁斯年不想让她失望,可是就目前而言,连他自己都不能确定,这个咒术到底能不能解除。
毕竟,这下咒之人,是顾时歌啊。
想到这,祁斯年恨不得就冲回去,再跟顾时歌打上一架。
若不是他多管闲事,也不会变成今天他这样一个进退两难的地步。
祁斯年紧抿着唇,他想了想,还是决定提前跟司颜说一下。
不能让这丫头抱着这么大的希望,最后却发现只能是失望。
再者,他这样说的话,若是那个咒术真的在这短短几天内就已经生出了灵智,那在听到他的话之后,肯定也是能够放下来。
那它定然也不会防备过甚,也不会让司颜老是被它所控制。
祁斯年想了想,干脆开口道。
“小家伙,有件事,要跟你说。”
司颜恍惚了一瞬,她偏过头看向祁斯年,似是在等着他的话。
祁斯年抿了抿唇,直言道,“这次我们要去的地方,我也是听了朋友的介绍。”
“但若是想要解除你身上的咒术,恐怕成功的把握他们只有一成。”
其实这个一成的结果,还真是祁斯年多说了的。
毕竟,顾时歌亲自下的咒术要真是能够这么好解除的话,那顾时歌也不会是能够跟他近乎平起平坐的人了。
可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是更让祁斯年过分生气的原因。
越想,祁斯年越是生气,哪怕这么多年了,他其实早早就已经忘记了生气什么样的情绪,可偏生每每看到顾时歌,不,或者说,从得知司颜中了他的咒术之后,他单单只是想一想顾时歌,都让他感到气愤不已。
若不是顾时歌,司颜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他更是为了司颜身上的咒术爆发,不知给司颜送了多少灵力。